他向后撤开,朱永平被压着许久,呼也有些急促,没办法自主吞咽的嘴角淌下一丝剔透的涎水。朱朝阳摸了一下又把手指探回他的嘴里,转圈搅弄他的,看爸爸像个天真的婊子一样被两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嘴里恣意玩弄,朱朝阳得更痛了。他揽着人后背和弯把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放到主卧的床上。将睡美人缓缓放
这么掐着爸爸的脸吻了一会儿,朱朝阳下面的已经快不行了,把牛仔这么紧绷的布料都给出一个非常明显的鼓包。
他轻轻唤了几声爸爸的名字,朱永平的睫连颤都没颤一下,朱朝阳内心稍定,伸手托起爸爸的脸抚弄,被人这样碰了他也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迹象。朱朝阳目光彻底沉下来,撑在沙发上,慢慢靠近,颤抖不稳的呼扑在他爸脸颊上。终于,按捺不住地把贴在了爸爸翘起的上。
朱朝阳确实保留了一些稚气的习惯,比如吃饭的时候喜欢喝饮料,朱永平说过他好几次,为了让儿子少喝点不健康的,朱永平只要有时间,饭的时候都会煲一锅老火靓汤。往往他在厨房盛饭的时候,朱朝阳就帮他把汤舀好了,搞得他也养成了吃饭喝汤的习惯。今天吃了一些,朱永平就感觉犯困,他放下碗筷漱完口打算在沙发上眯一下。朱朝阳还没吃完,见他爸已经在沙发上支着脑袋要睡,连忙过去轻轻推了推他,让他去床上盖着被子休息。
结果没等朱朝阳回答,他就阖上眼睡得不省人事了。
“没事没事,爸爸就是打个盹,一会儿起来陪你。我们今晚出门去逛下步行街好不好啊……”
就这样碰了一下朱朝阳脑子里嗡地一下像是无数烟花在漫天爆炸,嘴上又又还温温热热的感甚至让他所有春梦中的幻想都望尘莫及。他像小狗一样了爸爸的,朱永平的嘴因为太翘了有点微微自然地分开,朱朝阳没费什么力就把这双给片开了。缓缓探入的感觉就好像在进女的密地。他被自己这个过分色情的想法给刺激到了,住朱永平的下颌让他张开嘴,一往无前地陷进这片甜的柔情沼泽中。
他一直就知他爸长得好,但长得再好也不属于他,亲近起来多少有些隔阂。现在这幅躯毫无自保能力地袒在他的面前,朱朝阳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起来。这一刻他好像忽地理解了为什么会有犯罪分子能通过尸获得快感,那是无能者对于掌控力最后一丝绝望的宣。
后把他箍进怀里压一下,然后才挽起白衬衫的袖子一起切菜。一般人多少能感觉出来这作为父子间的肢接有些不正常了,但朱永平养孩子只有两个的经验,其中一个还早早中断了,另一个孩子从小到大和他相都稳定在这个模式,而这个早慧的孩子又一直这么靠谱,朱永平下意识觉得他什么都是有理的,所以遇到这种事情,只是带着笑意抿抿嘴,感觉自己儿子太可爱了,这么大了还像小孩一样。
如果有人能看到现在的他,一定会吓一大。他眼底的狂热和歇斯底里的疯子也差不了多少,一般被抛弃的孩子会痛苦万分地怨恨长者的冷漠,但朱朝阳很早就看明白了,朱永平不是没有心,正相反,他的心很很温柔,只是他心里的空间太小,放进几个需要的人后,就再也留不出位置了。所以朱朝阳不恨他当年没有选择自己,只恨他为什么明明离开了,却时不时向自己展这份不该属于自己的温柔。这不是恩泽,而像一份酷刑。
朱永平睡着了的平静面容好像一尊睡美人雕像,肉嘟嘟的上放松地搭在下上,垂下来的睫像小扇子一样显得越发密,饱满的膛随着呼微微起伏着,又比冰冷的大理石像多了一分惑人的肉感。
朱朝阳站在他爸前屏息凝目地看着他,他在医院里和医生你来我往两三个来回,最后成功让医生把比较对症的安眠药换成了另一种对大脑的损伤可以微弱不记的安眠药。医生说一次只能吃一片,他斟酌了下最后把三片碾碎撒进了他爸那碗汤里。第一次干坏事还是要保守一点,谨防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