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上,他也没有一点不适的反应,脸颊自然地偏向一边肩。全然放松的表情,圆细腻的脸,让他看起来有种不谙世事的纯情。
朱朝阳像拆礼物一样慢慢地把他的所有蔽衣物剥开,出了白色的柔肉,无论怎样把玩都不会再被冷漠地拒绝。所有曾经的委屈的惶恐一扫而空,他忍不住深深地把脸埋进了爸爸的双之间。
朱永平本就稀疏,再加上生活讲究会简单给自己些保养,肤像上好的凝酪,摸起来又又,腹间被蒸腾出的一肉香。朱朝阳了两口,眼眶渐渐有点点发热。他扣住朱永平圆钝的肉手,带着他握住了自己下发的。
小的时候,总感觉爸爸这双手很宽很厚,抚摸在自己的,像一张庇佑的大网。长大了才发现,原来爸爸竟是个型这么小的小动物,短圆的小手连自己的鸡巴都要握不满了。
好可怜哪。朱朝阳一边尽情使用着他被迫紧紧贴住男人阳物的肉手,一边轻轻掰过他的和他接吻。他发现爸爸不仅手圈是小小的,口也是小小的,被男人压在上亵玩时,本难以承受这种进攻。可是因为骨架小子,轻而易举地就被控制住,只能皱着眉不断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朱朝阳了会儿他的手心,把朱永平得满手都是腻腻的前,然后埋下去,掏出买好的手指后探进了他的后。就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未经人事的男又紧又窄,插进两份手指后就箍得动也动不了。他倒入了更多的,手上也用上了力气,把这口子插得淫横,咕啵咕啵地吞进吞出,还在睡梦中的朱永平难受地想要合起,却没想到这本能的抗拒不知哪里到了朱朝阳的逆鳞,他眯了眯眼就一把扯开朱永平修长的双,用他自己的带一左一右将他的脚踝扣在床上。这下朱永平双大开,下毫无尊严地袒出来,像个主动等着被的可怜女。朱朝阳三手指扣住他的,面无表情地狠狠弄,插得朱永平子摇晃,屁上的白肉都晃出了水波,等朱朝阳猛地一,朱永平在昏迷中剧烈地息着,括约肌似乎被插得失力了,褐粉色的后开着个小小的口子,往下滴滴答答掉着已经被插出了白沫的。
朱朝阳这才满意地着还在咕叽咕叽往外冒的慢慢挤进了这口生涩诱人的小里。这个子第一次被开苞就是一又又的年轻鸡巴,口被壮的鸡巴撑成薄薄的一圈,朱永平难受得直哼,但第一次彻底占有爸爸的强烈刺激让朱朝阳几乎失去了理智,他不不顾地动着,朱永平本能地按着他的手想要阻止这场酷刑,最终还是被得哭了出来。“痛……好痛……”他模模糊糊地呓语着,子扭动想要逃离,可是双却被牢牢固定在床上,朱朝阳直起上,长长换了一口气,把掉落的额发往脑后一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自己下随着弄脆弱地呜咽,眼尾吊着一抹妩媚的红,着自己阳物的小也被插得红高热,却已经在过度的强制扩张中失了收缩的力气,鸡巴进去只会绵绵地侍奉。
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了。
朱朝阳低下掐着他的脸强迫他和自己接了个无意识的吻,把他的双解开,推高那丰腴的,出泥泞颤抖的殷红小,几乎是从上往下发狠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