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对此没有任何解释,除了吴邪,其他人问话都是爱答不理的模样,据吴邪所知,闷油瓶已经荣登潘子和阿宁最讨厌的人的名单上,想必他知也不会在意吧。
似乎只要闷油瓶出现,什么事情都不在重要,从什么时候起,看到闷油瓶就好像看到了整个世界。
从魔鬼城出来,又一次几近死亡,吴邪第一眼看向闷油瓶,很巧,他也注视着吴邪,他们在晕黄的火光下对视,一眼万年。
闷油瓶的动作很稳,几乎没怎么让吴邪感觉到痛,时间并不长,吴邪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等他们收拾好回去,胖子不忍直视,用目光谴责吴邪占人便宜的无耻行径。
胖子完自己的那份,不好意思再要,本也没多少,直到闷油瓶嚼了烟草覆在伤口上,胖子开始抗议,“小哥你不会抽别糟蹋啊!”
吴邪突然意识到,人本来就是脆弱的动物,不是闷油瓶、潘子还是他自己,在这种地方,碰上这样的事情,都会死。
院出来上了车,车上都是熟悉的人,阿宁的队伍和闷油瓶,不知为什么,这种搭让吴邪产生了一种背叛的感觉。
闷油瓶没回,潘子到明白其中关窍,解释一番后追问闷油瓶的过去。
谁的心砰砰作响,胖子过来直接一巴掌拍着吴邪肩膀,似乎怀疑吴邪移情别恋,满口胡言的说起了吴邪和阿宁间的事。
吴邪稍微恢复之后就凑过去闷油瓶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搭话,闷油瓶不理其他人,对吴邪还是有几分不同,问的多了也会开上尊口回几句。
吴邪再一次见到了西王母国的可怕,简直可以被称作蛇沼鬼蜮!
事情发生的太快,没有人怀疑一把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正如之前被巨蟒撞飞后在一片混乱间不知如何回到闷油瓶手上的情况一样,所有人下意识的认为是闷油瓶掷出了这一击,救了阿宁的命。
闷油瓶私下和他交谈,他是站在吴邪这一边的,吴邪难掩欢喜,若非知晓闷油瓶的子,吴邪也不会如此轻易的消了火气,先喜欢的人都是这样吗?对方一个简单的示好,就足够自己哄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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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心想这闷油瓶子铁板一块,潘子要是能撬开他的嘴自己就认潘子当爷爷,果不其然,闷油瓶一句话不说,只是摇了摇,尽被潘子用怀疑和不信任的目光盯着,也不为所动。
闷油瓶的手却是不错,和小三爷的好后面也能多关照关照,唯有阿宁看着吴邪和张起灵凑一对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把刀,那个人,对他来说都是神秘未知的,可他不再去刨问底,有时候,过去和未来都没有那么重要,把握当下才是他目前所能的事情。
这时候,阿宁也没有再提回去找装备的事,各自理伤势休息,潘子取出来几烟,挨个发过去,阿宁到底是女人,不抽土烟,自顾自的收拾打理自己,只是明显警惕多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张起灵上前几步出了插在岸边的黑金古刀,眼底是一片沉凝,“走吧。”
尽闷油瓶也受重伤,但他的存在依旧是每个人心中的武力值天花板,就像神佛一样,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理完伤口填饱肚子后就容易犯困,阿宁勉为其难的和这些大老爷们挤在一块,危险的地方孤一人可
若非那把黑金古刀有些妖异,自发的帮助他们解决了危险,现在的阿宁只会是一尸。
进了绿洲之后,胖子和吴邪不知什么倒霉质,被草蜱子给沾上了,本来要相互去理下,没想到闷油瓶这一次格外殷勤,亲自动手帮吴邪和胖子一一了下来。
胖子那边很快理完,轮到吴邪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有些扭,闷油瓶也不促,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就这样看着吴邪,看的吴邪面色臊红,随机一咬牙,脱了子弯腰,心中默念,都是男的,我有的他也有,没什么好计较的。
话中难掩庆幸,就好像终于见到浪子迷途知返,吴邪恍惚间觉得闷油瓶有些不高兴,黑金古刀再度响起,只有他一人可以听见的旋律,似乎隐出他的内心。
尽吴邪能够感受到闷油瓶对他的特殊,可还是不够,心中叫嚣着想要更多,迫于绝对的武力压制只好全数压下,心中告诫自己,慢慢来,一点一点的让闷油瓶放不开他。
熟悉的黑金古刀发出嗡鸣,吴邪这才从自己的世界中清醒过来,望着闷油瓶淡淡远去的背影,心中浮现出一很深的眷恋。
差一点,只差一点,阿宁就要命丧于此。
还好那条野鸡脖子从水中出来的瞬间被黑金古刀自发的切成两段,没有了攻击,但吴邪还是久久不能从那段心惊肉的恐惧中回神,熟悉的人差一点死在面前的后怕涌上心。
胖子看着吴邪的动作脸色五彩缤纷的,不好说什么,眼不见为净,潘子一雾水,不知吴邪他们再打什么哑谜,好在他也不计较。
五个人相互搀扶着离开瀑布,听说野鸡脖子会为同伴报仇,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走了许久,所有人都几乎到了极限,终于到了峡谷的出口。
他没去质问闷油瓶,问了也不会有答案,他揣着陈文锦的笔记,有了一个交换的资本,和阿宁谈妥之后加入了这支队伍。
吴邪毫不示弱的看回去,个草蜱子有什么占便宜不占便宜的,八字还没一撇呢,要是哪天真能把闷油瓶追到手,吴邪绝对要在这死胖子面前炫耀个七八遍,让他老挑刺,好他自己就行了!
阿宁显然受惊,俏丽的脸上少见的出惧色,她退离了瀑布,平复着呼,尽可能快的从生死一线的紧张中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