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正要用风机给闷油瓶发,闷油瓶突然盯着他:“吴邪,我们是什么关系?”
吴邪一怔,闷油瓶感觉到什么不对了?他放下手中的风机,难得正色:“小哥,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闷油瓶没有回答,他就那样看着吴邪,不说话也不移开视线。到底还是吴邪先打破这种对峙,他凑近闷油瓶,一点点用眷恋和心疼的目光描摹闷油瓶的五官,气息交,他们距离的很近很近。
闷油瓶没有躲开这种堪称冒犯的距离,他注意到吴邪的眼神,下意识的紧绷,浮光掠影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沉浮,又全然归于寂静。
轻柔的吻落在,感绵,细腻的温柔包裹着长久的孤独,这一刻,他明白了他和吴邪的关系。
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张起灵坐在床边没动,吴邪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动作开始大胆起来,尖一点点探入闷油瓶的口腔,细密的过每一寸黏,还的发丝蔓延出水汽,氤氲着这一方天地。
吴邪拉过闷油瓶的手伸进他的睡衣,摸光白皙的肌理,同样伸手探入闷油瓶的膛,四连。
他压着闷油瓶半躺在床上,明亮的灯光清晰的照出闷油瓶口若隐若现的墨色麒麟,他们齿交缠,相依。
动作足够轻柔,一切都是无声的进行,吴邪终于吻够了下人红的,接着去吻他的眼,闷油瓶下意识的闭眼,双手搂上了吴邪的腰。
睡衣凌乱的扑在床上,分不清衣袖和领口,两人压在一团杂乱睡衣上亲吻,灯光明朗,吴邪腰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已然被闷油瓶压在了下。
隔着内吴邪明显感觉到彼此的阴立,闷油瓶不得其法,学着吴邪去摸彼此的,绵密的吻一一落下,从眉梢眼角到面颊。
青涩的爱意淌,吴邪脱下了彼此的内,灼热的阴互相摩挲,细微的快感从接的地方一路蔓延,吴邪握着闷油瓶的手,一起动双方紧贴的阴。
闷油瓶的息也变得剧烈,膛墨色纹炸开,踏火焚风的麒麟神兽神采飞扬,吴邪爱极了眼前的男人的任何变化,他吻上麒麟的眼睛,间濡的津在膛留下点点水光,很快在高热的温下蒸发。
下双交缠,手中动的阴再度涨大,闷油瓶微微皱眉,自发的动腰肢,撞在吴邪的心,无发的焦躁感使张起灵的动作越发暴,吴邪手心的肉被磨的发疼,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初步勘测过闷油瓶下分量的吴邪有些为难,但想想以后发生的事情,咬了咬牙,从床柜摸出一罐面霜,用指腹沾了一大块就往下探去。
指尖漫入口的饱胀感让吴邪皱眉,几乎扩张不下去,再加上闷油瓶格外认真的盯着吴邪自己给自己扩张,羞耻感让吴邪涨红了脸。
好在不等吴邪继续下去,闷油瓶自发的学会了下一步的动作,奇长二指顺着吴邪开拓出的小口轻柔的探入,以往被用在机关上的灵活二指在吴邪口按摩搅动。
面霜腻,很快口变得柔,闷油瓶用上了四手指一同进入抽插,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吴邪开始发出一些奇怪的呻,闷油瓶绷着肌肉,抽出手指,换上的阴,灼热的阳物抵在口,一点点的深入。
吴邪小腹紧绷,肉箍的两人都很难受,闷油瓶拍了拍吴邪的肉,沉沉:“放松。”
吴邪倒一口凉气,嗔怪的瞪了一眼闷油瓶,这他妈是他想放松就能放松的吗?
话说是这样说,但吴邪还是竭尽全力的放松,引导着闷油瓶一点点进最深。
都是第一次的两个人没有经验,过程中难免磕磕绊绊,压没多少快感,尽如此,吴邪还是紧紧的抱着闷油瓶,吻上他的角,至少这一刻,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闷油瓶不懂技巧,上方的人总是比下方会容易得到快感,热肉层层叠叠的包裹着下的阴,不用再学什么,自发大刀阔斧的抽插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