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并且无法动弹。
……
“酒井抽离!”
“成功。”
“鸣瓢,感觉怎么样?”
“……完全没绪。”鸣瓢秋人平复着呼,“那几个人的特征能找到线索吗?”
“除了刚才坐在你对面的那个被害者以外,没有。”
百贵船太郎,“仓”的领导人,叹气,“我是问你能不能继续。”
“接着来吧。”
……
我是谁?我在哪?
镜房中,粉色发的年轻人表情茫然。
……
因为每次进入井都会丧失记忆,得到的信息有很多都是重复的。
但是收获还算丰富。
湖边的人群中,蒙着眼睛的小姑娘一定会第一个去找酒井,是一个“好心人”的角色;高跟鞋女士似乎对眼镜的男人充满怨气,但眼镜的男人通常不反驳,可能存在愧疚的关系,从他的电脑上截取到了酒井的脸和名字,以及简单的几个形容词。
【侦探】【好人】【佳爱琉的死因】。
“他在记录酒井。”分析官推断,“他有可能是记录的人――所以高跟鞋会对眼镜不好,他的记录有问题。”
“犯人有可能是记忆出错……患者之一?”
“为什么只有摄山恐?”鸣瓢秋人换了衣服,“他有什么特别的?”
“有可能是其他被害人没有出现,把酒井淹死的那个男人就是突然出现的。”百贵点,“不过摄山恐的确有些奇怪――他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能被识别的,并且,他是个躁郁症患者,据医护人员的记录,他每天不是在骂人就是在摔东西……没有他在井那么好脾气。”
“而且多疑。”鸣瓢眯了眯眼睛,“他的第一反应是我被骗了――骗?犯罪者对摄山的印象是这样,因为摄山怀疑过他或者是不断提起骗人的事――井的主人和摄山恐很熟,至少聊过天,或者看过他的资料。”
“我就随便找了一下……”若鹿突然发声,“背景里那个脸上画着花纹的吉他男,他在弹小夜曲――这是前天病院里午休放的歌,点歌的患者,住在摄山恐隔。”
如果要是能直接结案就好了。
鸣瓢秋人坐在自己的牢房里,看着对面的屋子――
被绑着拘束带的男人昏睡着。
如果今天的井属于他――那么这个人十有八九不会被以死刑。
神病患者,至少有失忆症,并且有攻击……把这种人带来“仓”?他们在想些什么?
“你醒了吧?”
鸣瓢秋人突然出声。
“我们聊聊?”
“……”
被绑在床上的男人转了转,茫然地看着鸣瓢。
“啊……”
……啧,有可能没有办法沟通……
“你们骗我!”
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
“说好了不会转院的!你们又骗我!一群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