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大多数是在噩梦,疼的时候通常是在作战,即使是我,想要完美伪装也是不太可能的……最近总算快养好了。”
东条一郎的世界,像是海里的小船一样。
时不时会波动,旋转,令人眩晕作呕。
大分时间于干渴的状态,痛反而是比较好的常态。
只要不晕。
当船被飓风席卷时,眩晕感会摧毁一切秩序。
他甚至会认不清自己在哪里。
即使是现在,他的脑子里也经常是一段段的个人资料,认不清众多名字哪一个是自己的,幸好大多数人会直接叫他的名字,不需要他问。
……即使如此,“不要暴”已经入了骨子里。
即使他还想不起来任务是什么,也许在想起来的下一瞬间就会遗忘——
“伪装?不可能得到吧。我都控制不住我自己的。”
半真半假,最好的谎言。
潜伏,仍在进行时。
东条一郎回到自己卧室门口的时候,百贵正等着他。
他们从他屋子里摸出了五六个小瓶子。
端着枪的特警站在一旁。
“——藏在枕里面,你都不嫌硌得慌。”
东条一郎眨眼。
百贵出了有些嫌弃的表情。
“你自己说,还是我拿去找人翻译化验?”
东条一郎嘀嘀咕咕,“我的个人隐私啊……”
“不要再让我后悔放你出去了。”
东条一郎走进屋子,拿起瓶子看了看,“其实我也不知啊——”
他话说到一半,表情微妙极了。
他无语地看着手里的小瓶子。
“……都在想什么啊,我自己。”
“安眠加麻醉。”他晃了晃手里的小药瓶,“可能会造成短期记忆混乱,不LSD,无副作用。”
但这玩意完全就是三无产品——看药瓶上手写的标签,好像是自己的字……
太怪了。
……因为这种组合更常见于酒吧。
想起某个人手里一闪而过,刚刚被完全用完的小瓶子,东条一郎的眼神有点飘,看起来莫名心虚。
百贵的表情也很诡异。
“你——没收!”
他拿走东条一郎手上的小瓶子,豁的一下转,看起来气得不行。
人群离开了他的屋子。
他在心里大声叹气,转,挡住对面的视线,从袖子里拿出刚才被他匿下的最后一瓶小东西。
挥发安眠药。
那些东西——要说的话都可以被扯到奇怪的地方,不过就这瓶实在不能被看见。
挥发强力安眠剂,比起酒吧下黑手,更常用来被作为生化武,甚至一不小心就会致命。
他把那一小瓶就价值六百多美金的金贵东西藏进口袋,伸了个懒腰。
真是不能小看啊,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