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啊,可惜是个废物。”秦非感叹,纺锤状鸡巴在他手中颤抖着被当慢回弹一样蹂躏揪扯,大稀薄的淫被通通挤出来,落在下放秦非的脯上。
秦非不急,他的一手指始终停在度尔特的后腰某。“告诉我,你这个贱里进过多少鸡巴?”秦非说:“你这个婊子,妇,挂在雄虫的鸡巴上就馋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贱?”
好疼!要被炸了!度尔特大脑不断发出警报,可是口中只能发出舒服的呻,只要秦非能再一,就是要把这玩意砍了他也甘愿。
水淋淋的大屁无声的往下沉了一分,卡在最宽的浪吞进了整个,兴奋的整条都要扭了起来。
不,不对!
雄虫嫌弃的视线鄙视着他,把他拽到手下们的面前,毫不留情的扒下他的子,他把后出来,然后重击他的腹,让他当着手下的面用后出所有的水,手下们一脸的震惊和鄙视,为他的贱里着的不是而是……
度尔特发出了呜咽,他的鸡巴剑一样立着,大呈纺锤状,可惜这样一玩意却是的,本不了虫,也得不到强烈的快感。但是这是被秦非握住之前。
“把进去,他们也不,就直接进去,用满满的灌进你的肚子,让你这个老大只能着一肚子的走开,指挥你的兵虫时里面都在晃,可惜你的兵虫不知,他们老大肚子里不是而是雄虫的?”
“告诉我,贱货,你的贱屁是不是连都没尝过?是不是饥渴发情的时候,你跪在地上都没有雄虫肯你,他们就这样”大拇指扒开眼,狠狠的拧了一下,的虫变形中间被挤扁,疼的度尔特弹起,把好不容易住的都了出来。“敷衍的碰碰你的这儿……然后敷衍的扒开你的贱。”
“真~,是不是?不然怎么解释,这个贱的不得了只被的小,居然是个子?”秦非笑眯眯的说。
我!度尔特的面容扭曲着,这样拼命的对秦非表达着,又不肯真的坐下去。属于度尔特的信息素也仍旧在顽抗。
多么大的一个笑话!堂堂皇后斑蝶的老大,拥有随意取用雄虫权力的度尔特,居然是个没被雄虫碰过的子?秦非是真的被娱乐到了,也大声
大量的淫水从里冲刷出来,好像在用后失禁一样,与幻象相对的,那些感受仿佛都留在这里,被他真实的品尝过。度尔特大脑混沌,没有焦距的目光落在秦非满意的脸上。
度尔特的血瞬间冷了。
“还是你知你的贱到不敢让鸡巴,怕一被就暴你的本?怕从此再也离不开雄虫的鸡巴,每次出去后面都要着,因为太过淫下贱,所以雄虫连也不给你,你这个皇后斑蝶的最大掌权者,后面的小却连都吃不到,只能得到雄虫的。是不是?”
手顺着会阴摸过去,度尔特悬在半空,浑颤抖,得到了又失去,使后面的劲翻了一番。
白其中关窍,一串串电在雌虫的肌肤上游走,被雄虫插入后口,里面的肉饥渴瘙的要命,他早就松开了双手,将自己的沟用力扒开,开始不自觉的摇晃腰。
透的口被秦非的手指扒开,度尔特发出惨叫一样的呻,在秦非描述的时候,他仿佛真的感受到了那个场景,他跪在地上翘起屁,死命忍着发情期,被一脸嫌弃的雄虫了满满一肚子,用随便什么东西住口,带着满肚子的走进指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