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出来。
度尔特在接连的高下仍旧跪的稳稳的,他用阴鸷的眸子盯住这只雄虫,牙齿咬紧:“你在开什么玩笑?”
秦非经过不断的摸索练习,已经了解到了。
他拥有的不是纯粹的虚无的神力,而是以信息素为载的神须。靠着这个须,他能到许多不可思议的事。这是一种极为特殊而强大的力量,秦非不知这个力量的缘由,也并不认为这种力量会独属于自己。
在被固定在架子上时,看到雌虫们违背本能的表现时,秦非就明白了。明白了那阴森的威慑力是什么。
也明白了度尔特为什么要命令钻心虫研究那些东西,为什么如此的……抗拒被。
“不要隐瞒我哦,我都知的。”秦非睫扑闪着,蓝眸居然透出一无辜劲。空气中的辛辣木香围绕着度尔特,侵入每一个孔。从度尔特把秦非解下来开始,他就输了。
“你究竟是谁?!怎么可能有雄虫会……”度尔特近乎疯狂的嘶吼,带着入骨的恐惧感。
他的躯,恐怕是只有未成熟的虫崽才能比拟的,极少被望情冲刷,从未接纳过任何一只雄虫的鸡巴,甚至一点点信息素。从成熟开始就独自度过发情期,不断的压抑,度尔特是不敢,也是不能。
因为他也拥有这种能力!同时他也是皇后斑蝶的首领!秦非发情可以带动其他雌虫发情,度尔特也是一样,雌虫发情期的自控力几乎为零,对于皇后斑蝶这种犯罪组织来说,度尔特一旦发情,简直就是灭的灾难。
但是同样相对的,度尔特不发情的状态下,他就是皇后斑蝶最强悍的垒。带着大批无所畏惧,令行禁止的战斗机,难怪索玛尔联对其奈何不得,甚至只能承认皇后斑蝶的合法份,寻求平衡。
这也是度尔特研究雄虫信息素香水的原因。想象一下战场上,一边是发情的雌虫,一边是无情的战士,会是怎样一场屠杀。
秦非想想就不寒而栗。
然而这个为了不发情,靠药物和意志力一直独自度过了数十年,紧锁住望开关的子,终于败在了秦非手下,被带入了前所未有的可怕的发情中,像是一块被切好装盘的美肉,放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