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神力是我见过最强大的,”秦非夸了他一句“不至于直接被玩坏吧?”
秦非看的咂,其实除了少数他失去理智时咬的,多数都是度尔特发情时疯狂自,在自己上留下的爪痕。
度尔特以双大开的姿势坐在地上,双手被扣在背后结实的墙上,手腕上的终端和其他零碎都被拆下来远远丢到一边,现在一丝不挂。
他不敢和雄虫交,他是外星系最大犯罪集团的老大,令虫畏惧,却拥有这样一个难以启齿的缺陷。独自熬过发情期的时候,他甚至恨自己为一只雌虫,不能享受被雄虫弄蹂躏的快感,他得到了那么多,甚至无限享用雄虫的权力,却甚至不能把浪的肉对他们敞开。
防水布远没有好用,以度尔特现在的姿势,不断的从隙中漏出来。
度尔特目光茫然,一时间战意全失。
,享用和被享用的被掉了个儿。
意识到这个时,过大的打击让度尔特一时之间连逃走的望都没了。是的,逃走,对上秦非,他的第一想法甚至不是把这只胆敢冒犯他的雄虫撕碎,而是逃走。
他只知这只雌虫已经是他的中之物了,接下来,他只要拖延到足够的时间就好。
待度尔特醒来,他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意识到现在的境,但是大脑仍旧没有出反应。
“在怕什么呢?你看呀,你已经被破了,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又不得的皇后斑蝶首领了。你现在就是一只卑贱的小肉便
神须织成安抚的网,将此刻脆弱到极点的雌虫包裹。
比起雌虫用惯了的爱,防水布带给了度尔特更多的刺激,像是他的贱已经如此破烂卑微,连按摩棒的疼爱都得不到,成了一个任由雄虫践踏发的玩。他被羞辱的发抖。
然而现在他全都失去了。
趁着度尔特半昏迷的时候,秦非抬起这个圆翘的大屁,用了一个最大号的子都没有堵住被玩坏的松,只好了一团防水布,把修复用的药暂时堵在度尔特的里。
“怎么了?”秦非语气很温柔,他甚至蹲下来摸了摸度尔特带有伤痕的面颊。
堵上一团防水布的屁就正正好好的在地上,把防水布团严实的在里面,防水布糟糕的感一丝不漏的从后传导到神经,折叠起来的棱角使度尔特的后不安的收缩。
度尔特没有说话,他试图调动神力,可是令他心里一沉的是,他的神须就像被驯服的小狗,而狗链正牵在面前面色不明的雄虫手中。
他自成年以来,走过无数腥风血雨,一步步把皇后斑蝶捧上如今能与联抗衡的地位。他为自己的能力自傲,也因为这个能力以及某些原因,从第一次发情期开始,不得不使用抑制剂,以及雄虫信息素香水来安抚自己。
他这样忍耐,就是为了他为皇后斑蝶首领的骄傲,他无上的权柄。他不容许自己失去这些。
什么东西都要适度,过量的雄虫信息素刺激加上秦非的残酷调教,绝不是度尔特睡一觉就能把影响消除的,之后会变成什么样,秦非也不知晓。
喂雌虫喝了营养,给过于凄惨还渗着血丝的地方上了一层药膏。雌虫的肤有多坚韧呢?光着在碎石上摔摔打打,也多留个白印。
秦非抽了他一耳光也没把雌虫抽回神,相比之前的折磨这个算是什么呢?度尔特只是懒懒的抬看秦非一眼,眼中没有神采,复又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