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连子都松成这样了。”他说着伸指暴的探进度尔特后里,戳着口的防水布一勾。
被简单一团的防水布拥有尖锐的棱角,被勾着往里又深入了一分,刮感疼痛的肉。还插着棒的鸡巴都抖了抖,不知是疼是爽。
秦非从紧贴地面的丰肉里抽回手,抚摸度尔特光的肌,下面块垒分明的腹肌,半垂还着棒的鸡巴,在棒末端弹了弹。
“不过嘛,介于你作为一只肉便还不够格,作为你的主人的我,只好勉为其难的……调教一下了。”
费从沙发上醒来,作为久经沙场的军虫,他习惯了恶劣的环境,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柔和温馨。
或者说,他享受过的所有甜美快感,放下意志和坚持的柔一面,都仅来自那个那个一面之缘后就此纠缠不清的雄虫上。
但是他把雄虫气跑了。
足够被笑话三十年,不过对于不受欢迎,被雄虫称呼为只能看不能吃的扎手货的蝎王种而言,大概并不意外。
他该怎么办?才能把秦非哄回来?还是……像他们说的,在雄虫生气时先不要去继续惹他?费很烦恼。这时候他挂在一旁的通讯响了起来。
“……联?怎么会?”
室内空气中雄虫的信息素郁到几乎能从空气中摸到。让度尔特呼的每一口,仿佛都是在给自己灌春药。
度尔特双手被捆绑固定在背后,用锁链连接在后的墙上。为免激动的雌虫伤害到雄虫,一般用于交的房间都会准备这种针对雌虫的坚固束。
看起来有点重口,但其实吧,多数雌虫都喜欢这个调调,并且视之为理所当然。
合适的束会让雌虫好交的准备,也给雄虫更多的安全感,更有利于雄虫。
但是像度尔特这种法外雌虫,大概这辈子都没会过这种交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