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活命面前,我绝不会礼让。就像千人挤独木桥,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把别人推下去,因为我要好好珍惜我这条得来不易的命。”
究竟是怎么回事?!
岁暮松开了风舞的手,比较满意地看着树干上那条弯月形的口子,继而对着风舞:
“白供奉缪赞了。”
“你就是风舞吧,果真是世间难寻的尤物。”
岁暮没好气得,风舞停住了汗的动作,愣了愣,:
“你眼光不错,选了上一任风影阁亲传弟子,楚凌波的兵。他是甲等杀手中的佼佼者,可惜六年前死于夕花派掌门花容月的手中了。据说,这件短兵好就好在杀人不沾染血渍,应该和你很相称。”
“罗仙剑基本学会了,接下来,我要教你另一个绝对的救命的招式。第一次出任务失败率是极高的,这一招自损虽大,却可杀敌制胜。其实,我宁愿你不要用到这一招。”
岁暮上前仔细介绍,但他的脸色却是极其难看。风舞没有穿衣,只得拱手见礼,当他抬看白若时,白若却是如同一只饥渴的饿狼一般望着自己,这让风舞感觉很不好。
岁暮解释,走到一旁的石桌上取来了风舞刚入风影阁时选的那只萧。只见岁暮轻轻转动着有缨络的那一萧柄,握着微微往外一抽,便是抽出一把四棱短剑来,紧接着:
岁暮只觉得好笑,却是什么也没有说,他想了想,又:
舞微笑着接过帕子,不忘记习惯地声谢。岁暮蹙眉,这个人真的太蠢了,没有一点架子,到时候接任务很容易被人推给他棘手的事!不行,风舞不能死,如果他死了,自己也就不会有命活了!
入夜,风舞心里开始忐忑不安,因为岁暮告诉他,今天晚上有一堂他永远也不想上的课,让他好心理准备。风舞按照岁暮说的话,沐浴干净,只穿着一件单衣,连子都不允许穿。
“我说,你能不要这么客套吗?还有十日,就到出任务的日子里,到时候你这样会被其他杀手坑害的!”
白若说完这句话,便是发疯似的撕烂了风舞仅存的一件蔽的衣裳,直接将风舞压倒在床上。风舞还有些懵,反应过来要反抗之时,手脚却是弱无力。
“在对敌之时,你试一试这个必杀招。虽可能被敌人砍到肩胛骨,可是却能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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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暮却是突然握住了风舞玉葱般的右手,紧紧贴住了风舞的后背,一只手又轻轻握住了风舞的左手。
“见你长得这么可人,那我会温柔一点。”
风舞许久未与一男子保持如此亲近暧昧的姿势,他一时觉得有些羞愤。到那人掌心的热度,风舞却突然觉得岁暮的手有些糙,却很是和。岁暮并未风舞是如何想的,他只紧紧握住风舞拿着短剑的右手,一边带着他的手在半空划过个弧度,一边耐心解说:
风舞看着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短剑,便开始一直反复演练着那一个绝杀的动作,岁暮便在一旁满意地看着风舞练习,直至黄昏……
“主人,这是月影阁的供奉白若……”
“长兵有长兵的好,短兵有短兵的好。长兵擅长骑和远战,短兵则适合近战,就像这样。”
暮春时节依旧有点冷,夜里又是降温,风舞冷得有些直打哆嗦。正当风舞在床上瑟瑟发抖之时,一个白衣翩翩的阴柔帅气的男子和岁暮一起从门外走进来了。
“岁暮,你这是什么?!”
岁暮握住风舞的手,带着手肘猛然一用劲,便在柳树大的主干上划出一个弯月形的伤痕。晶莹的树汁顺着那条长长的口子下,凄美地就像伤心落泪。
岁暮说完,直接把短剑递给了风舞,示意他试一试兵上手的感觉。风舞接过短剑,轻松地演练了一遍“罗仙”,倒是觉得很是满意。
白若修长的指尖轻轻勾起风舞的下巴,风舞勉强一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