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自嘲问,是在质问碧琼落,亦或是问他自己。碧琼落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风舞的肩膀,解释:
风舞哭泣着吻上了岁暮的,他的手伸向了岁暮的,帮他退下了子,一双手轻轻抚着那个叫嚣着的火热的巨物。
“哈哈,无妨。”
风舞难以抑制内心翻的悔恨,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
碧琼落望着那个越来越远的红色影,心莫名一恸。他,原来不是个绝情之人。
“怎么这般冒失?”
“所以从一开始你都没有信过我!”
风舞猛然惊醒,恢复了神智,他不知,碧琼落到底拥有什么样的魔力,居然能到摄人心魂。
“回去?回哪里去?”
心都凉了半截,鞭从他手间落下来,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好!既然如此,我就让你被这情药折磨摧残!”
风舞刚走出没几步,碧琼落一个回眸,便是将他叫住:
“公子,谢谢你!”
“琼落公子!”风舞极快地反应过来,迅速挣出了碧琼落的怀抱。
“风舞,若我是敌人,你就必死无疑了。”
风舞气吁吁地跑了回来,焦急地上前将岁暮抱起来,让他平躺在床上。风舞看着岁暮那抑制地发白的脸,十分心痛,不由分说地就是退尽了自己的衣衫,出了那完美的胴。岁暮瞳孔一紧,有些意外震惊,但更多是抵:
“并且,后来几天白若要来找你,岁暮借口你感了伤寒,所以白若就要求岁暮来代替你。”
风舞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究竟走到了哪里,他只觉得口那里有什么东西,好痛。
麻痹药的药效上就要过了,可那“颤声”的药效还越发高涨,就像烈火一样,怎么也浇不熄。岁暮忍住的火热,他艰难地爬向床脚,猛力把撞了过去。他想撞昏过去,不想受这么多的苦。
碧琼落见风舞会意,满意地点了点。风舞却是无心思多想,他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你出去!我不需要你!”
“可我不能没有你!”
“对不住,是风舞冒犯了。”
“风舞,回去吧。”
“砰”的一下,却是撞入了某人结实宽阔的膛。风舞糊糊涂涂地说了句抱歉,刚想借过之时,却是被那人一把揽入怀中。
碧琼落玉冠束发,却是随手折了一枝海棠发簪,如墨的青丝垂下,那如同玉雕刻出的脸庞扬起一抹和煦的笑,风舞竟一时看呆了。碧琼落注意到风舞的痴痴的目光,不禁失笑:
“千真万确。”
岁暮冷漠地把别过去,不再看他,沉默代表岁暮默认了风舞的说法。
“你亲眼目睹?”
碧琼落说这话时情绪并没有丝毫起伏,仿佛他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这个消息却是如同平地惊雷般,打醒了风舞,简直比他自己受辱还要让人痛心。
风舞完谢,便是飞快地往回奔跑,他,恨不得自己立刻回到岁暮边,跟岁暮歉,还有,成全岁暮对自己的倾慕与渴望。
“公子,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一个富有磁的嗓音引诱着,风舞突然清醒过来,抬眼却是对上了碧琼落那双秋水般的眸子。
“我看见白若去找的岁暮。起初,岁暮是不肯答应白若你的事情的,但是白若说‘他得不到的人都会被成人面’。所以,岁暮妥协了。”
风舞丧心病狂地吼了出来,却是是失望而落魄地跑了出去,只留下浑火热的岁暮在那里无助地痛苦着。
风影阁,舞叶楼。
“风舞知错了。”
“岁暮!”
碧琼落洒脱一笑,一副颇为不羁的模样。风舞这才抬起望向碧琼落,这才发现他今日穿着一袭白衣,那纯洁如梨花般的白与自己上鲜血一般的红形成了强烈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