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就寝时,胡亥出现在了我的床边,言说想要同我一起睡。
这些年随着胡亥年岁渐长,我同他已经很少再一起睡了,今天忽然作此要求,我虽有些意外,却到底还是没有拒绝。
我抱着他一同入睡,一开始他还算安稳,可越到后来越拱来拱去,躁动不安。
我问他怎么了,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和我说,难受。
难受?我连忙翻shen坐起,以手chu2碰他额tou时却发现他的ti温似乎的确偏高了些。
我掀开床帐预备喊gong人去找医丞,却被他一把拉住了。
“我没有生病。”他看着我的眼睛说。
没有生病怎会如此?我只当他是不想喝药,正待劝他时却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喝了那壶酒?”我问他。
那壶酒自然指的是青楼里送的那壶,通常而言很多青楼里都会往酒里掺一些助兴药物,并不似春药那般烈,但饮了之后却也更容易情动。
而对于胡亥这样一个刚开始发育不久的少年而言,其影响也就更大了。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tou,声音里仿佛带着几分心虚和委屈,“我不知dao……”
我摸了摸他的tou发,“是我的错,一时不察带你进错了地方。索xing也不是什么大事,释放出来就好。”
他乖巧地点了tou,而后认真地看着我,“应该怎么zuo?”
应该怎么zuo?我有些讶然,“难dao你从来都没有过吗?”
虽说他年纪尚小,的确没有纳什么美人,但shenti开始发育之后,哪怕是出于好奇,尝试自渎也理应是一种天xing和本能,未曾想他居然从来都没有过?
他的脸颊有些泛红,却仍旧是绷住了一张脸,缓缓地点了点tou。
我不由得失笑,心中却多了几分无可奈何。
我将他揽进怀里,使他背靠我倚在我的怀中,伸手朝着他的下shen探了过去。
掀开他衣裳的时候,我发现他的xingqi竟已经是半bo的状态了,还没受任何刺激便已经开始兴奋,那酒当真有这么guan用么?
然而我并没喝哪怕一口,所以也就无可参照了。
我的手指撩拨着他的xingqi,rounie着他的卵dan,指甲ca过会阴,而后向上将他的zhushen握在手中。
他的shen子一颤,那xingqi便迅速地ying了起来。
只刚发育不久的xingqi尺寸当然不大,看起来倒是十分可爱。guitou从包pi中探出来,粉粉nennen的,min感非常。
我以食指指腹抵在他的ding端慢慢研磨,与此同时开始了上下lu动。
“嗯――”
他发出一声闷哼,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臂,脸上是一副隐忍却又欢愉的表情。
我帮他lu动了一会儿,感觉到他的yu望越发昂扬,直到快要抵达定点时我停了下来,牵起他的手重新放了上去。
“来,自己试试。”我说。
“唔……”他模仿着我的样子上下lu动了几下,却似乎并不得要领,“不行,难受……”
“多试几下,很简单的。”我柔声哄dao。
他便又动了几下,还特地加大了几dao,可却似乎并没有获得他所想要的快感。
“别,帮帮我……”他拽起我的手往下xingqi上放去,“难受……帮帮我……”
他的眼睛泛着水汽,看上去实在难受极了。
我到底是不忍他这样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