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在扶苏哥哥那里？”

        他注视着我良久，而后忽然笑开了，“那扶苏哥哥可以把它还给毅儿吗？毅儿……也想要向扶苏哥哥表达自己的望。”

        我没有回答他，只引着他的手套弄了起来。

        “毅儿应该有什么感觉吗？”他无辜地反问着，“扶苏哥哥也没有弄疼毅儿呀！”

        “对。毅儿喜欢我，所以把望也放在我这里了。”

        、舐、挑动、吞吐，我这般着，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次他相当坚决地点了，“喜欢。毅儿最喜欢扶苏哥哥了。”

        “你什么？”我神情复杂的问。

        黑暗之中，他柔而坚定的声音敲落在我的耳畔。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子映照进来，却也足以令我看清床帐中的一切――他的下的确是丝毫没有反应的。

        “那就对了。”我抚摸着他的，“毅儿的望，在我这里。”

        “乖。”我哄着他，拿被子将他包裹起来，蹙眉思考了一下，俯下住了他的。

无法理解这样的词语，脸上的表情懵懂而茫然。

        我一时无言，良久之后伸出手来探向了他的下。

        “扶苏哥哥？”他有些困惑地问我，“毅儿这样是不正常，对吗？”

        “是……因为毅儿对扶苏哥哥没有望吗？”他抓着我的前襟，眼神急切而难过。

        我带着他躺回了床上掖好了被角，将他重新抱进了怀里。

        “不是？”他茫然地看着我。

        “有什么感觉吗？”我这样问他，心中却几乎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他的下面本就没有丝毫的反应，这已经绝对不是技巧不够的问题。

        “嗯。”

        “唔，说不上来，感觉很奇怪。”他歪了歪脑袋这样回答。

        不，不可能的。我一把掀开了被子坐了起来。

        “等你一觉睡醒了之后，如果还想要拿回去的话，我会给你的。”

        良久之后，我放开了他。

        他说，他在品尝望。他想要知望是什么样子的。

        没有望……吗？

        我不知该怎么答他，一时间没有回答。

        可是如果没有望，他当初又怎会说那些话，那样的事呢？

        我摸了摸他的发，“没有，毅儿很好。”

        “可是扶苏哥哥刚才分明和毅儿不一样。”他的脸皱了起来，看上去十分难过。

        我抚摸着他发的手顿了顿，而后重新开始动作。

        我握住了他的动，用上了我所知的所有技巧，可他的下面却丝毫没有反应，仍旧是趴趴的一团，一手便可以完全包裹在手心。

        “毅儿喜欢我吗？”我反问他。

        “扶苏哥哥，毅儿冷。”他抓紧了自己的衣服，瑟瑟发抖地缩成了一团。

        回神的时候，我却看到正在一舐着自己那沾满了我的手指。

        出来之后我终于轻松了许多，理智也一点点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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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在章台的时候，他也是自始至终都从来没有过的。

        “不，不是这样。”我说。

        他的动作很认真，并没有丝毫故意引诱的意味，就像是一个稚童品尝着甜美的糖果。

        此刻的我只想要解放，并未曾顾及其他。他合了我的动作，如此动作了一会儿之后我便在他的手中了出来。

        “你……没有什么感觉吗？”我问。

        我的神色终于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