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得动。只是你若踢完了,得记得把我哄回来才行。我很好哄的,你只要一开口,我便回来了。”
我活着,他便得活着。我若死了,他也得连我的份一起活下去。
“嗯?”我随口应着。
我知他是故意闹我,也不去哄他,只一手撑着桌子歪着子观赏他的表演。
功高震主者危,昔年名将白起便是最鲜明的例子。如今这大秦的天下几乎大半都是王翦王贲父子打下来的,自从统一以来,他们父子二人一直都在努力淡出朝野,又怎能在此时搅进这浑水?
六年前,他失忆之后那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几乎把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到了他上,可谁知结果他竟是骗我的。
他不说话了,一点一点地弓下了腰,把脸埋进我的怀中。
高的时候,他抱紧了我,一口咬上了我的肩膀。
我抱住了他,一个翻将他压在下,欺破开了他的。
这又是什么浑话,且不说我怎么可能不要他,他今年不过也就才二十九,如何就老了。
他确实刚醒来时有一阵记忆混乱,以至于搞不清楚年岁。但他并没有忘记任何人,自然也就更不可能忘了我。
当然,他这样的结果就是我终于忍不住把他揍了一顿,然后把他丢到床上终于如他所愿那般把他得好几日都没下得了床。
“若是你死了,也许投胎之后就能在这里留个胎记,我就能找到你了,多好。”他松开了我,而后又一点点舐着我的血。
“若是我死了,难不成你要凭这牙印将我的尸找回来不成?”我抚摸着他的后背开口。
“六年前,我不该假装忘了你。”
大概也就是当局者迷,我太过忧心他以至于本没有发现那些细枝末节的异常,若不是蒙毅提醒我,我还不知要被他哄到什么时候去。
我侧过去看他半晌,而后发出一声嗤笑,“这句话我听你说了百八十遍了。”
“好扶苏,好夫君,你莫生气了好不好?”
“是我错了。”他继续低着。
他朝我眨了眨眼睛,继而出一副万分委屈的神色,“你竟嫌我老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丑了这便不想要我了?”
我佯装生气,把自己的袖子扯了回来,“眼看便要而立了,还这般撒,成什么样子。”
“哦?错哪了?”
字。他的声音很低,听着便充满了诸多异样的情绪。
其实我早便不生气了,毕竟都过去了六年,而且以他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子,若真要生气,我早该气死了。
我心中一动,实际上我当真不知自己是否还能活到那个时候,只,“你五十九时我也五十七了,哪里还有力气踢得动你。”
往常我他时,他总是浪的很,一声声的浪叫比子之还要放,如今却是一声也不闻。
一吻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扯开了我的衣裳,引着我的手朝他的之间探了过去。
我哭笑不得,只抱紧了他,久久未再开口。
而我竟然被他欺骗了足有两月之久。
我顺着他的动作往他后里没入了两手指,在他开始舒服地哼哼唧唧时开口,“王贲,你不能去战场。”
他结实力气大,我又一时未曾防备,便一下子被他扑倒在了地上,后脑即将落地时却又被他的手垫在了下面,未曾有丝毫的磕碰。
他没有忘记我。
他见这般没用,顿时便又换了张脸,忽然朝着我就扑了过来。
我想要那个位子,也想要这个天下,我知这绝对会伴随着无数的牺牲,可我绝不能容忍这样的牺牲里有他王贲。
这是他此生第一次在我上留下伤痕,却力大得仿佛要将那整块肉都一并咬下来。
他坐在我上朝着我笑,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里满满的都是我的影子。
si m i s h u wu. c o m
见我落稳了,他这才抽回手,朝着我笑着,“我不,你说过我这一生都是你的,便是我五十九,你也别想踢开我。”
他的动作僵了一下,良久以后才,“我想帮你。”
淋漓鲜血从我的肩膀上渗出来,空气中开始弥漫血的腥甜。
只是虽不生气了,我却总喜欢拿这件事逗他,看着他一脸愧疚一脸失落地朝着我歉,也是件十足的趣事。
“我一开始就是想逗逗你!谁知你当了真,那般对我……后来我就不敢告诉你了,才会一拖再拖……”
我的手指依旧在他后之中动作着,“你若去了,你便是下一个白起。”
他想要争辩,可底气实在不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还是扯着我的袖子朝着我使出了撒大法。
我抬起来摸了摸他的发,而后将他拉下来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