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正是大好的兆!恭喜帝卿,出阁礼成!”
侍们一一解开祀幽上的束缚,珊瑚扶着他下了鸟背,小心翼翼地替他整理好下的衣物,他就这么夹着那枝桃花,缓步走到凤后的跟前,行了大礼,拜谢:“新夫祀幽,谢凤后赐花。”
墨识叶受了他的拜,不冷不热地点:“起来吧,接亲的花轿和侯君就在前面,还有的你受呢。”
……
靖王殿下纳侍,纳的又是西暝的少君,新封的帝卿,自然是等大事。家主与朝臣们一下早朝就赶到了靖王府,都想第一时间向靖王献上贺礼,恭祝她又得一房侍,同时也想看看西暝府那位泼辣刁蛮的小少君究竟是何等人物。
云事早就吩咐侍装点好了王府,整个靖王府都弥漫着喜庆的氛围,唯独沈侧君的鸢尾楼,虽然也换上了大红的喜灯喜烛,却因为府内侍们都忙着筹备婚宴无暇顾及这边,显得有些冷清。
沈兰浅倒不讨厌这种冷清,对他来说清静点更好,只是萧知遥这些天也忙于各种琐事无心踏足后院,他已经好些天没见到她了,心中难免生出了些忧虑。
因为凤后,王主待他总是礼遇有加,就算偶有温存,更多时候也是相敬如宾。他以病弱博取同情,现在看来似乎有些过了……靖王殿下对自家人远比她在朝中展现出来的那一面温柔,也比他想象中更为心,这样下去不行。
沈兰浅深知萧知遥对祀幽的疼爱,而他在上林苑跟祀幽结了梁子,日后共侍一妻,以祀幽那个格,肯定会想尽办法独占爱,若让他得了甚至先怀上长女,那他以后就再无安宁可言了。
可妻主没有碰他的意思,他该怎么……
他养的差不多了,之前受的那些伤都已痊愈,算算时日也快到那个日子了,或许可以再……
“一个人坐在这想什么呢,怎么也不披个厚点的大氅?小笋和云桑呢?”
沈兰浅正独自在院中的杏树下,突然听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声音。
萧知遥虽然着的是喜服,但她一贯独爱红色,乍一看倒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只是这一制式更华贵,饰也更繁琐巧,层层叠叠,妩媚动人。她怀里还抱着一只雪白的幼狐,正是先前在上林苑猎到的那窝狐狸之一。
“殿、殿下!您怎么……”沈兰浅慌忙起,没想到在这时见到了最不该出现在这的人。
“坐,这么紧张干什么。”萧知遥抱着白狐很是自然地坐在他边,“花轿未到,母皇又派了苏行盏来帮忙,本王就懒得再去应付那帮老鬼了,暂时来你这躲躲清净。看你反应这般大,令玉莫不是不欢迎本王?”
“岂会不欢迎!”沈兰浅赶忙,“只是今日毕竟是您与帝卿的喜事……”
萧知遥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就是因为这个。你也是世家嫡子,被沈公以侍的份送来本王府上,晋封也不宜另办,本王思来想去,总觉得于你有些不太公平,也太过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