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环箍得生疼。
褪好衣物,长侍让他跪在又宽又矮的春凳上,一人扶着他的腰以防他摔下去,另一人抓着他的双手向下,让他撑着地出跪伏的姿势。这春凳只有不到一尺的高度,以祀幽的柔韧度摆出这样的姿势并不算难,就是要一直仰着防止红盖掉落,而且在堂内堂外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撅着夹了东西的光屁跪在春凳上,着实令人万分羞耻。
托着拖尾的小侍高将祀幽的衣摆撩起站在他侧,把那被鞭笞了整整一上午的红大大方方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少年的形本就很好看,又又翘,是萧知遥先前好吃好喝喂了两年才养出来的肉,如今长大人抽了条,更显致。他前端微微翘着,随着主人的抖动一颤一颤,白皙的肉被戒尺狠狠凌过一番,染了艳红,只是这虽然红不堪,一看便受了极重的规矩,却不见半点破的迹象,足以看出行刑人的水准之高。
烂的肉,火烧般的绯色,内里还隐约可见些许未干的水渍,艳丽的桃花于中心绽放,花上也沾了些晶莹,正是一副春色大好。
宾客席间传来阵阵赞叹,皇室到底规矩森严,这样的美景可不多见,也不知春枝下的小又是何等景色,可惜整场婚礼新郎都得夹着春枝,等入了房才由妻主亲手摘下,她们无缘见到。
喜婆见新郎摆好了姿势,将抹了特制脂膏的小竹板献给萧知遥,笑着:“王主,请您为新郎验贞。”
萧知遥将彩球给了宿殃,自己接过竹板。虽然她知东西都是里准备好的,不会有问题,但上次在挽红袖的意外实在让她心有余悸,还是把竹板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上面除了验贞用的红色脂膏外没涂别的东西。
“可能会有点疼,你再忍忍,姐姐会尽快的。”萧知遥手轻压着祀幽的腰,将只有两指宽的薄竹板抵在肉上,低声宽。
男子在出生时就会被用一种特殊材料的药物在上点上守砂,这守砂随着长大渐渐隐去,除非抹上对应的点朱膏才会重新浮现。若是用了点朱膏也没有守砂,则证明这个男子失了贞洁,已不再是子之。所以新婚宴上都会由妻主用抹了点朱膏的竹板将新夫的完全抽打一遍,直到把板面上的点朱膏用完为止,以确保覆盖到整个面。
“啊……”饱受折磨的肉再次被抽打,祀幽一颤,差点要跪不住,萧知遥手一翻揽住了他的腰,替他稳住形,免得他掉下春凳。那可是大忌,会被视为不祥之兆,就不是挨顿竹板能解决的了。
深知越拖只会越难受,萧知遥加快了抽打的频率,同时悄悄在竹板与肉接时用力按压碾过,试图把脂膏快一点抹上去了再拍匀。
不大的拍打声混着新郎痛苦隐忍的低,于宾客而言实在是种享受。
点朱膏用量不大,又只黏人的肤,很快就被全均匀地涂抹在这只翘的屁上,药效迅速挥发,一颗鲜红的守砂随之浮现出来。
萧知遥放下竹板,侧展现成果,以示祀幽的清白之。
这是必要的程,只有当众验贞无误的郎君日后才会受人尊重,西暝侯君当年正是因为被西暝侯强抢,没有办婚宴就直接送进了房,所以也没有经过验,这才一直有言蜚语,连带着祀幽都被质疑了血脉。
“红日当空,恭喜王主!恭喜侧君!”
既然验无误,纳礼就算彻底完成了,萧知遥亲自扶着祀幽下了春凳,为他整理好衣物才接过宿殃递来的红彩球,自己拿了一端的红绸,另一端由祀幽拿着,两人一同站到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