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天台上chui着风喝着酒,恺撒却没有半点怡然自乐的样子。他犯下了无可挽回无法补救的错误,甚至还自我欺骗想要掩盖过去。比起zuo错事,不敢承认更让他感到恼火。
那晚的责任从三七分变成了四六分,哪怕各打五十大板也不为过,不过路明非还是很有罪魁祸首的觉悟,哪怕被恺撒按在地上暴打也没吭声。
只是打脸还不够,他一拳又一拳打向路明非毫无保护的下腹bu,直到男人干呕着吐出血丝才停手。耐受能力强不代表人不会感受到疼痛,看到那张因为痛感而扭曲的脸恺撒也隐约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他觉得自己离疯掉又近了一步。
他摸到腰间的刀柄,只要路明非继续不作反抗,他可以毫不困难地用这把刀割开男人的hou咙,在他发热的pi肤下狄克推多显得愈发冰冷,ba刀出鞘后利刃反she1着ding灯的光芒。“嘶――”的一声后,刀刃几乎完全没入木制的地板,斩断了几绺黑发。
在那之后恺撒就径直离开了,没guan躺在地板上的男人,他喝够了酒chui够了冷风之后回到房间,男人连带着原本溅落在地板上的血ye都已经消失无踪,只有狄克推多安静地躺在地板上,旁边地板裂开的痕迹是唯一曾在这里发生过一场暴行的证明。
他差点忘了,路明非是专业的暗杀者,chu1理这种程度的现场对他来说太简单了,连个死人都没有。
第二天路明非雷打不动地出现在了食堂,换成其他人可能要zhong成猪tou好几天的伤势在他shen上不过一晚就几乎全好了,对面还坐着个楚子航,一个深受瞩目的前辈,一个一鸣惊人的后辈,两个人之间还有着秘不可说的关系,这样的组合毫无疑问成了全食堂的焦点。
路明非把自己喝了一半的豆浆推给楚子航,对方不置可否,拿出包纸巾抽了一张递给他。
两个人没说什么,如果不是听路明非说他们似乎在冷战,恺撒也会觉得这是长久建立起来的默契。
自从路明非入校后,守夜人提升了言灵・戒律的强度,从原本的在夜间bu分放开,到了彻底不能使用言灵的程度,对于gen本没有言灵的路明非来说gen本算不上什么限制,倒不如说考虑到路明非的血统,守夜人的言灵未必能对他起效。
因此恺撒稍微走得近了点才能听清他们的对话。
“……杀掉就好了。”路明非把面前的空盘子一个接着一个的摞起来,他这个ti型是怎么能吃下那么多东西的?
楚子航面带忧虑地看他,“龙王和你以前遇到的那些对手是不一样的。”
“一样的吧,”路明非歪歪tou,“不是它杀死我,就是我杀死它,先生说,我们总是输在想太多,不够快就更快,不够大力就再用力,杀不死的就继续攻击,直到只活下一个。战斗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很显然这话只是让楚子航更困扰了,他长叹了口气,而路明非毫不在意地把玻璃杯推得离他更近了点。
“要是我能和你一起去就好了。”
“师姐说情侣是不可以组队的。”这回答就搞笑,一男一女的组合什么时候轮到楚子航和他一组了?
楚子航紧绷的脸色却好了些,伸手去够那杯豆浆里的xiguan。
“你和诺诺倒是关系很好。”
他垂下touhan住那genxiguan,食堂里倒xi了一口气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不一定能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但却能清楚地看到这两个人居然用同一genxiguan喝同一杯豆浆,对于普通情侣来说轻描淡写的暧昧时刻,到了这里就被放大成惊世骇俗一般的举动。
也正因为如此楚子航错过了路明非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那并非是出自愧疚,而是怀念和隐约的挣扎,正落在对面远远看着他的男人眼里。
恺撒并不在意这两个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