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训练就在几个人的各怀心事中结束了,路明非默默尾随着恺撒回宿舍,像极了犯错后夹着尾巴灰溜溜跟在主人shen后的小狗。
是该庆幸他至少有自己犯错的概念吗?这臭狗的主人又不是恺撒自己,他不知dao自己有什么可欣wei的,也惊讶于自己容忍路明非的程度似乎远超自己的想象。果然人还是该坚守底线,否则底线被突破了一次就有无数次。
在宿舍门口揪过路明非的衣领把他推进房门,恺撒想着这次他再发疯干坏事就直接杀掉好了,关紧了房门。
“有话就说”咽下那并不优雅的后半句,恺撒后背抵在门上,看着shen前的小矮子。
“师姐是你的女朋友?”路明非明知故问。
“是前女友”恺撒修正dao,“一个月之前分的。”他带着几分恶意想路明非能不能听出来自己话里的意思,上次诺顿馆的暗示他都能懂,更别说这次几乎是明示了吧。
年轻人用手揪着自己校服的衣角,期期艾艾地开了口。
“我也会保护她的,如果任务是我们下潜,我会保护她平安回来。”
“为什么?”
路明非茫然地抬tou看他,“因为她是你喜欢的人不是吗――”
“那我还有亲人呢,一个爸爸一个叔叔,你打算保护所有我重视的人?”
“倒也不是――”
恺撒第二次打断对方的话,这是极不礼貌的举动,他对于在无意义的事上浪费时间而有些焦躁了。
“听好了,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他睥睨着其实并没比他矮多少的男人,“你想要补偿我,可是就算你怎么zuo,你对我造成的伤害都是不可能复原的,已经产生的伤害再怎么补救都没用。所以我没有杀你,是对你这个可怜虫心ruan了吗?错了,是我知dao就算杀了你也不能让时间倒liu,只有xie愤而已,但当我恢复理智,就会转tou去痛恨那个明知dao你并非罪大恶极的恶人却还杀了你的我自己。我绝不可能因为一时的冲动,一瞬间的痛快而把自己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也不打算以此站稳dao德制高点来要挟你zuo什么,你也不必因此同情我,认为我是需要你来保护的脆弱的花朵。”
说真的,恺撒几乎能听见路明非因为自己这段话而脑中疯狂思考的声音,半晌他答:“既然这样,那不是有个词叫‘同态复仇’吗?好像你们西方之前还蛮推崇。”
说得好像中国没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俗语似的,恺撒却在此时电光一闪有了个变态的想法。
“你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些?要说同等,恐怕报复要到楚子航shen上才合理。“
显然路明非会被这种话激怒,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路明非对楚子航的依赖和爱慕,刀不扎在自己shen上没人会觉得痛,让路明非顺着这话的意思想一想,或许再脑补一些画面,恐怕才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感同shen受。
然而路明非总是能超出恺撒的预期,年轻人shen上陡然升起的威压让恺撒下意识地要防卫,却因为背后就是门而gen本无chu1可逃。
男人低垂着眼睛,额前的碎发更遮挡了视线,恺撒却分明感觉到那双眼里火一样的金色波浪。
“不要说那种话,这是我们的事,别把师兄扯进来。”
“那你倒是别一边cao2我一边喊他的名字啊!”
这种时候还能出言反对的除了恺撒恐怕也没有别人了,而被指责的男人则是跨步上前,把他按在了门上,恶魔一样在他耳边低语。
“既然是xing的问题,那就用xing来弥补好了,和那次不一样,这次我会以满足你的需要为目的来zuo。”
恺撒卯足了劲把男人自自己shen上踢开,几乎没受到什么反抗,与此同时路明非shen上那种纯粹的血统威压也消失了。
“你个疯子,你就是这么对你的爱人的吗?你知不知dao你这么zuo是出轨,是背叛?”
某种意义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