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意地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
“去睡觉吧,明天还有早课,你起不来床,我就要把课程改到下午你的玩乐时间了。”
恺撒把自己原本盯着看的那些照片如同理垃圾一样推到一边,抱起尤利乌斯回了卧室。
很长一段时间尤利乌斯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撒”起了作用,直到他知那天路明非居然全程和恺撒保持着语音联系,就在他费尽心思想要讨恺撒开心的时候,路明非在陪上杉大家长坐摩天轮。
而在他拙劣的“撒”给父亲看的时候,恺撒耳机里传来的是远自日本的情话。
“你在听吗?我知你在听”,小型耳机的音质算不上太好,好在路明非的发音清楚没有口音。“我现在在日本,和你隔着八个时区,我们从来没有这么联系过,虽然是单向的联系。”
耳机里隐约传来风声,“我现在上要到摩天轮的最高,据说在这里许下的愿望都能实现,因为这里是距离上帝最近的地方,我觉得效果可能比不上在珠穆朗玛峰。”
说起来,在尤利乌斯专心看那些照片的时候,隐约听到父亲那边有一声轻笑来着,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是想说,其实我们之间的距离原本很远很远,这世界上又有很多人,绘梨衣拉着我和她一起许愿,可我却觉得没什么可求的,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你,我觉得这已经是神的恩赐。至于我们的未来,哪怕没有任何的护佑,我也能靠自己把它继续下去。”
男人在通讯另一端深一口气,最后说“其实我有点想你了,明早你就派人来接我吧,我爱你。”
最后的三个字仿佛化在风里,这才是恺撒当时变了脸色的原因,尤利乌斯关掉音频,越发感觉到自己在这个浪漫爱情故事里显得多余。
“其实他们搞错了啦,我爸才不是对我妈一见钟情。”女孩穿着哥特风的小裙子,坐在沙发上啃冰棒,她当然是奔着路明非来的,所以恺撒把人带走又把便宜儿子推出来挡枪。
谈及父母的话题,雾子倒是丝毫不遮掩。“他想要勾引的是上杉大家长,他又怎么知会有另一个红发女人穿着巫女服,出现在只有蛇岐八家家主和贵宾才能进的神社里?不过不得不说我妈也是很厉害,我问她怎么不说话,她说因为了治疗牙疼,我问她我爸怎么会把一个beta当成alpha,她只说我长大就懂了。”
父母的床事再不忌讳也不是能公开谈论的,尤利乌斯扯开了话题,还不禁想着他们还真的相似,外人谁又能知恺撒和路明非的故事源自他父亲突然的分化和发情期,找老爹的理由只是离得最近呢。
“但你说,我爸是不是因祸得福?他真搞上那位大家长,那群家主们怕不是要把他浸猪笼咯,那个笨,直到怀孕还不知自己找错了人,估计只觉得自己被一发入魂真是骨骼清奇天赋奇材吧。”女孩瘪着嘴连连摇,“我妈本来也没太生气,好像她原本就只是见色起意没想太多,后来我爸生我的时候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事居然也就翻篇了,还补给我爸一个华丽的婚礼,差点选在明治神办。”
一个乱对人投怀送抱的,一个放浪不拒绝投怀送抱的,可真是登对的一对。尤利乌斯把雾子的父母放到他心目中般眷侣的第二名,第一名自然雷打不动的是他自己的父亲们。
一晃当年的小魔女也成年了,偶尔也会来他家蹭吃蹭喝,只是不会再盯着路明非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