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在内冲撞着,肉极尽包容,只是口有些涩疼,像是被磨得红了一圈。
那物实在太过长,花又是完整出的姿态,自是不可避免的被整没入,插到了底。
他难耐之际,脊背不住地蹭动着床单,悬空的一直在晃动,透明的汗沿着肉动。
毫无遮掩的双间,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在自己花里进出的场景,因为害羞便夹得更紧。
柳寒衣是故意这么的,要他亲眼看着是怎么被自己侵犯的。
他气都不匀,垂落的双手从揪着床单,到抓住柳寒衣的肩膀,求饶似的摇。
汗水飞溅在半空中,眼角一片灼,泪水怎么都像不尽,柳寒衣每弄一下,眼眶里的泪水就随之溢出。
他像是被欺负的狠了,只能攀着柳寒衣的肩膀息叫。
刻骨的占有让他只想蜷缩着躯,逃避一切。
袖袖的话莫名的浮现在了脑海中,全是夸赞柳寒衣的,一句接一句。
沉稳可靠,坦诚又直率。
就连在这种事上,也是直接得不能再直接。
他觉得腰肢都快被折断了,承受贯穿的花麻涩痛,其中还夹杂着意感。
被弄得太久了,他吃不消,可谁都不愿意插入后,分担一下花的负荷。
后在撞击下,受惊似的收缩,久而久之,竟有一些空虚。
毕竟花在被猛烈干,两张口也就隔着一块肉的地方。
他在承受不住下,抓着柳寒衣的肩膀,求着对方插入后方来,柳寒衣却不予理睬,反而加快了动作在他内驰骋。
高频的插弄下,花里像是燃烧着熊熊烈焰,烈火灼烧的热感愈演愈烈,口每被撞一下,他就要瑟缩一下,前端的艰难的分着浊,已经一滴存货都没有了。
内的水都好似要被榨干一般,从全的孔里了出来。
腹酸胀难忍,花径被撑得鼓鼓胀胀的,边缘翻出一圈肉,随着抽插又被送回内。
他实在不行了,崩溃的抱着柳寒衣的肩背哭,嘴里唤着对方的名字。
“寒衣……寒衣……”
已经足够亲昵的称呼,柳寒衣却还不满足,只掐住了他的下颌,冷冷地问他。
“你也是这样求他的吗?”
“哈啊……寒衣……不要了……”
他迷迷糊糊的,也分辨不清对方说了什么,急切地想要对方停下来,可柳寒衣沉默了一会后,才继续。
“你也是这样求谢识意的,他怜惜你,你很欢喜,是吗?”
他怔怔的摇了摇,眼泪随着动作落眼眶,明明是如此值得怜惜的模样,柳寒衣却不为所动。
一想到他片刻前还在谢识意下辗转息,被人撩拨得像是丢了魂一样,甘之如饴的,柳寒衣就妒火混着火,在内迸发燃烧。
得像铁杵一样的肉棒重重往里一,都嵌入了腔,他哆嗦着,泪水肆意。
柳寒衣两手牢牢地压着他的,不遗余力的动,他只觉得腹腔都被凿开了,那物越越深,比起第一次要深得多了。
簇拥的肉全都退了开,敞出一条幽径,供肉棒长驱直入。
他连连叫唤,只等着被热的浇灌。
在柳寒衣掐着他的一用力时,内的肉棒也突突动着,涌出稠的,冲刷着的腔。
他声音都哑了,泪水还在。
在确实的占有他之后,柳寒衣如他所愿,将他翻过来,按趴跪在床上,从后插入了他的后,那相当的紧窄,紧得发疼,他屁摇晃着,想要挣扎,却是被按着直捣黄龙。
“别啊啊……够了嗯……不、不要……”
柳寒衣腰迅猛的动着,心被用力戳刺,后用力的收缩,被开的花却没了填充物,敞着花径,一个劲的着淫水,嗒嗒的,将花和都弄得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