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他在柳寒衣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睁眼,却到了丝绸之路。
放眼望去,漫天的黄沙在场间肆着,双方交战的声音渐行渐远。
周遭渐渐变得安静了下来。
他眨了眨胀的眼睛,从来就没有这么酸痛过。
谢识意就在他正前方,逆着光,持刀而立,浅蓝色的衣衫下摆在日光下折着漂亮的光晕。
袖袖依旧摇着她的小扇子,努力掂起了脚尖,似乎就是想让自己才到谢识意腰间的高再高一些。
他对对方的逞强有些啼笑皆非,堪堪一扯嘴角,却觉得将里的都全扯断了。
疼。
难以言喻的疼痛。
还哪里都疼。
也就是这么细微的动作,就让他察觉到了下还着自己的刃柄,肉一缩,都能感觉到内里涩涩的痛。
柳寒衣还真的说到到,要他着这种东西到了丝绸之路。
他静默无语的转动着脑袋,看了一下四周,柳寒衣竟然不在。
是对方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吧。
上的衣服也是随便套的,很宽松,下面甚至连亵都没穿。
他想要坐起来,却惊动了谢识意和袖袖,两人几步朝他走过来,将他扶起,关切的询问他怎么样了。
袖袖比较心直口快,见他没什么大事,便好言安。
“刚开始确实有点痛,习惯了就好了嘛,振作点。”
说着,还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嘴角抽了抽,脸红脖子的,也不敢去看谢识意了,然而对方却温柔地将他揽入了怀中,贴的问他。
“是我弄疼你了吗?我看看。”
“别……没有……”
他神经一下又紧绷了起来,袖袖两眼放光,识趣的退到了一边去,乖乖放风去了。
这边是丝绸之路的最南角,基本不会有其他人来,何况柳寒衣跟着其他人正堵在敌营的大门口,出来一个杀一个,谁都别想从眼子底下溜走。
柳寒衣哪能想到自己在前面大杀四方的,那边霜重醒了过来,被谢识意抱在了怀中,脱下了子,掰开双,查看口的受损程度。
饶是霜重不住的拒绝,谢识意都充耳不闻,还说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袖袖找了个高坐了下来,摇晃着双,还好心情的哼起了小曲,试图盖过后暧昧不清的息声。
“嗯啊……不、别碰哈……”
霜重面色绯红的想要从谢识意怀里起,但对方一双手臂相当的有力,臂膀上的肌肉将蓝色的衣衫都撑出饱满的形状,敞的腹,肌肉的纹理一览无遗。
那白金色的羽装饰在人臂膀和口,华贵又慵懒。
跟对方的外貌和举止都很相称。
他一颗心又狂了起来,不想被谢识意发现自己的狼狈和不堪。
对方越是优雅端庄,他就越是窘迫。
下一阵钝痛,口都被撑得红了。
谢识意安抚着他的情绪,在他耳边低语。
“不是才过吗,没什么好害羞的。”
“不行啊……放开嗯……不……”
他怕谢识意脱下他的子,就看着他着自己的武,显得很是饥渴淫乱的样子。
但任凭他怎么拒绝,谢识意都还是强势的将他抱在怀里,脱下他的子,看到了他间隐秘的位,前后的口都着一把红色的刃柄在吞吐,口边缘全是黏糊的和白沫,很明显里面都没被清理。
明知这肯定是柳寒衣的,谢识意却轻咬着他的耳廓,了一口热气,哑着声音问他。
“是我没满足你吗?让你这么辛苦……其实不用这些东西的,你只要开口就好。”
“不是这样啊……别看……唔……”
耀眼的日光洒落在大开的双间,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袖袖背对着他的方向,一回就能看到他敞开的间,他努力压低了声音,不想惊动袖袖。
对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若是看到这种场面,他怕是自己都无法面对对方了。
谢识意某些时候是真的恶劣,那种斯斯文文,又不容拒绝的玩弄,令他毫无招架之力。
间什么都被看光了,羞耻下,口更是一收一缩,挤出越来越多的白沫。
那两物什到底不如谢识意和柳寒衣那大,又加上内里有,腻腻的,原本被入到了底的,此时了一截出来,谢识意手握着底往里一送,他惊叫着,抖如筛糠。
“你喜欢这个吗?”
谢识意嗓音柔和的问他,夹杂着一丝笑意。
他羞得面红耳赤,只觉得花被一死物插都有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