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一个纨絝子弟,真的会有比专业人士更加厉害的刑讯手段?又或者说,世界上真的存在他们调查局的专家未曾掌握,又效果超群的刑罚?
可是,面对宪章的光辉,他们除了拜又有什麽可以的呢?
一旁的监控室里,总四科主任用纱布包着脸,阴沉地盯着一片漆黑的萤幕。
他们一个一个强自按捺着心底的怒火或者忐忑,直到那个犯人尖锐的哀鸣突然刺破了监视,然後紧接着就是隐忍的闷哼,虽然被它的主人压抑的声音极小,却仍旧是断断续续却一直传到监控室这边来。
那个纨絝子,到底用了什麽方法,才会让那个不吃、顽强的好像不是人类的臭石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他的下属们没有一个回答他的,但他们一个个都攥紧了拳。
许乐先感觉到自己的家伙暴在空气之中,才听见钟毓秀那家伙戏谑的耳语。
大概,只有痛恨那个借着宪章光辉狐假虎威的纨絝子弟了吧?
至於许乐会不会叫出声来……
“调查局什麽时候是宪章局……”总四科主任心情极差,差点儿脱口而出,刚说出“宪章局”三个字就反应过来了,索闭口不言,只是心情愈发糟糕地盯着没有画面的监视萤幕。
……
钟毓秀想了想箱子里那些许乐自己亲手帮他打出来的东西,觉得这真是个无聊的问题。
旁边的音效传来模糊不清地说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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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四科主任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问:“这是怎麽回事儿,连声音的许可权都没有麽?”
调查局的两个监控员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惊愕。
“把视频打开。”他命令下属。
叫的好听他当然享受,许乐这家伙不知跟张小萌之类的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什麽样,反正平时在床上跟他也总是一副不情不愿的石样,他还没怎麽听他过他那时候的声音;叫的难听也没关系,他没理由平白无故便宜了调查科那帮家伙。
下属的调查局人员支支吾吾地说:“钟少尉有宪章局的许可权,我们无权打开监控视频,只有宪章局的晶片过来才能……”
“没事儿,他们没许可权监控画面的,你就多叫几声就好了,好听难听无所谓。”
为调查局的成员,面对自己手里的犯人,不仅失去了审讯权,连监控的权利都没有了,不得不说是奇耻大辱。
总四科上下,此时却不知他们的同事在另一边面对的、是那个受调查局和反政府军双重教育的尖间谍此时的“惨状”,自然很难对那个连他们的制服都不穿好的钟姓青年产生任何敬意或者畏惧,只能是暗自愤怒着,西林钟家不知为何居然会如此放任甚至支持自己家的纨絝子弟如此捣乱,而联的那些大人物,居然也就这麽坐视着让这个叫钟毓秀的家伙在麦德林议员被刺的案子里如此胡乱蹦躂。
青年俐落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在许乐面前蹲了下来,胳膊肘支在他那两条伤痕累累的上,看了他一会儿,然後把许乐遮蔽下|的布料剪了个乾净。
他这麽多年的默契却不是白来的,表面上装傻,实际上许乐在想什麽他清楚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