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是自己把那贱东西站起来,还是我用竹篾给你抽站起来?”
杨怀英不发一言,转就走。
他睁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对他吐句句似刀子插进他心窝的话语的男子,终是缓缓合眸……
那竹篾,不知是怎么保养的,看着格外的鲜,其上有着青黄交接的纹络。打起那里来很疼,却也有一种异常的快感,令他不自觉地起,而越是这样,就被杨怀英打得越狠。而被打得越狠,他反而越觉得痛快。
那趴趴的家伙在大力胡乱地搓下渐渐地变了起来。
“不要!我用!不要走!”慕容清华手忙脚乱地扑过去,捡起瓶子,用手指挖出一大团月牙黄的“”,直接涂抹到了自己的玉上。见杨怀英转望着自己,他又挖了一大团往上面涂抹去。
每一呼一间,都似成了一种莫大的煎熬。时间淌一瞬,就越像是置于火海之中,无力地挣扎……那团凶恶的火,似要
半晌,只闻翻箱抽柜的声响。
如此循环往复,那种滋味儿,让他至今回忆起来都恐惧得寒倒竖!
“啪!”杨怀英扬手打了一下慕容清华间的脆弱。
没有快感,只有由到心再由心到的痛苦。
杨怀英看着慕容清华抬眸凝望他的眼神,恰是他来不及隐藏的对他满眼的恐惧。这让杨怀英更觉无端的快意,心底更是想狠狠地折磨这个孤傲得不可一世的少年。
慕容清华蹙眉,紧闭着双眼,睫羽扑闪扑闪地,眉宇间皆是细密如牛般的虚汗,淋漓而落。嘴轻启,鼻息紊乱,似微张小口才能呼了一般。
双重的厌恶附着在心里冲击,慕容清华心间油然生起丝丝缕缕的恶心。
“贱货,到床上去。”
“主子,我,我自己。”慕容清华说着,坐起来,急忙将手伸向间,刚刚握住两之间的肉,手背就挨了一记打,一红痕清晰地印刻在他白皙的手上。
慕容清华顷刻间冷汗如雨,豆大的汗水从额间冒出,随着他的扭动落成一串串的汗珠,濡了他鬓间的发,几缕如墨般的青丝也答答地凌乱地贴在他白无暇的脸上。
慕容清华惊恐地看着那拿在杨怀英手中的,有小拇指宽的竹篾。让他陡然间想起自己曾被他亲手抽得整玉都红了一圈,不光端的小孔没有放过,就连底下的两个袋也被抽……
若是细看,会惊讶于那小口微的起伏,竟是与那间立起来的端领口的铃口一般的节奏,一翕一张间,同起同落。似缺了水急切渴求甘的鱼一般。
杨怀英扯住慕容清华的发,将其提站了起来,又一把将其推上了床。
杨怀英不带一丝情感地瞅了他一眼,扔给他一个瓶子。
慕容清华的手立时抖得不成样子了,他急忙抓住了下的床褥,纤瘦的手上青毕,香淋漓。
慕容清华脑一片混乱地撞在床,却是躺着一动不动,也一言不发。
他已经够贱了,还企图保留那么一丝的尊严。可以被轻蔑,可以被践踏,但绝不想被可怜。
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用手着最羞耻的地方,他自己羞耻不说,还清楚这人不过是在赤地羞辱鄙夷他罢了。
了半天,非但没有反应,慕容清华甚至克制不住地反胃呕吐起来。因为这几天吃的皆是食,吐也仅仅只是吐的一些清水。
见他一口气缓了过来,杨怀英方:“莫要忘了规矩。”
慕容清华的双,在一刻意加之以羞辱的视线中,缓缓地,一点、一点、、一点、、、打开了。
“是。”慕容清华垂着眉眼,隐藏着眼中的情绪,更不想让男子看到他的那丝最为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伤痛。
待眼中泛起的水雾消散开去,看清楚那瓷瓶的样子,慕容清华的瞳孔一紧,子也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声音不自觉地有点儿颤抖,“主…主子,可以…可不可以不用这个……”
霎那间,慕容清华觉得自己周都浸泡在水里,又烈火焚。
杨怀英看着慕容清华径自往自己的一团粉白肉上涂着一层复一层的膏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