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理智都烧光殆尽了。
可是,他是杀手。注定即使煎熬,也不能到失去理智或是晕过去。
他只能痛,无边无无际地痛下去。
“怎么停下了?”
这把声音像是裹挟着寒冰飞雪,由天而降地俯冲到慕容清华烈火熊熊的世界里。
他费力地挣扎着睁开眼睛。一双本清冷如雪的眼睛,水光潋滟,盈盈秋水,涟漪漾漾,冰雪化成了柔水,雪花纷飞,熔化成水,每一滴,都裹着他心中最爱的那人的影。
他看着俯在自己面前的杨怀英,眼中情意,温柔如雪,亦寂寞如雪。
慕容清华开口,声音轻浅得似只有气音,“主子,属下真的到了极限了,饶了我。”
“清华,杀手,不该有极限。继续吧,涂到你的后里,用完为止。”
“主子,你…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你若不行,我会让你去京城的欢馆里,一辈子的小倌。”
慕容清华闭上眼睛,摸索到瓷瓶,仰躺着,敞着双,用手指一坨一坨地将“”送进了后里,直到瓶子彻底空了。
慕容清华静静地躺着,时而觉得自己被放在锅里蒸,时而又似生生躺在旺红的炭火上,而从口和铃口传到大脑深的意,折磨得他的脑子快要炸了!恨不得用刀子进去都可以。
倏地,慕容清华浑激起一力,猛地往墙上撞去。他这一撞,本就是下了必死的决心。血瞬间从他的额数合一地淌了下来,从面直淌到脚踝,直到慕容清华倒下,任血浸透床褥。
杨怀英依旧面无表情,那眸底深的神色,深邃、莫测……
慕容清华睁开眼睛时,看见熟悉的幔帐,茫然又清醒,分不清梦里梦外,只是叹息:
为何,没有死。
他并未感觉但有多疼,对此时的他而言,全都好空虚,灼热,瘙,无止无尽。
“给你。”杨怀英将东西扔到了慕容清华的小腹上。
慕容清华的全都清理干净了,额的血也止住了,缠了几圈白色的纱布。
慕容清华拿起东西的一瞬间,整个人都似被冻住了。
是一玉势和一带了银色铃铛的银针。
他自然知这是干什么用的。
他费力地坐起,抬眸看向杨怀英,“你,一定要羞辱我到这个地步?”
杨怀英冷笑,“你错了,不是我在羞辱你,而是你..自取其辱。”
“杨怀英,我只是..想你,爱你,我究竟哪里错了?”
“我对你无意。你不该再执念于我。”
“不,你今天这般对我,只不过是我差点儿伤了云泽吧。”
“闭嘴!你不提他。”
“呵呵…不么?”慕容清华抬起来,将玉势插入后。亦将那银针缓缓地插入了自己的铃口。银针并不细,是恰好能堵住他出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