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大,过一会儿就应该停了。
肖禁看着沉睡中的另一个自己,他即将陷入永恒的长眠。
那一天的记忆不停的在脑海中浮现。
哒哒的黏在上的军装,空气中的血腥味,硝烟的味。
尖叫声,呻声,呜咽声,尸跌落的响动――
以及,当一切平定下来,手心捂着腹的伤口,血染红指尖的感觉。
生理上的疼痛,本能对死亡的抗拒与逃避,以及――
内心深的释然。
死亡的那一刻是高兴的。
笑容洋溢在脸上,黑色的眼睛亮闪闪的,发因为之前的下雨而被弄,血染红了漉漉的军装。
陈旧的录像带持续动着,显示屏上播放着之前留下的录像带。
一群喝的半醉的人站在镜面前大声的唱着My Chemical Romance的歌。
他们中大多数都已经死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被再度复刻,并不是所有人都被带回了完整的尸首。
Mama, we’re all full of lies
妈妈,我们满是谎言
Mama, we’re meant for the flies
妈妈,我们命如草芥
alpha在镜前尽情歌唱着,关于他们即将死去,关于他们即将跌入炼狱。
She said, "You ain’t no son of mine
她说:“我不曾有你这样的儿子,
For what you’ve dohey’re gonna find a pce for you.
对于你出的那些事,老天自然有安排。
And just you mind your manners when you go,
走的时候记得面一些,
And when you go, don’t return to me, my love."
我的孩子,你若要走便是后会无期。”
肖禁紧紧的站在那些遇难者面前,录像带已经快要播放到尾声。
他手中拿着一封自己写的遗书,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关于这封信的印象。
泛黄的信封上工工整整的写着自己的名字――
肖禁。
他拿着,即使还没打开也大概猜出了里面的内容。
录像带的声音太大了,录像中的所有人都大声的唱着,以至于让原本显得悲凉肃穆的告别仪式都不那么沉闷了。
肖禁将手中的信封拆开。
信封里随意的着一张白纸,上面干干净净的,一个字都没有。
他看着手中的纸张笑了笑,随即将它又了回去,扔进了一旁的火坑。
We’re damned after all,
我们注定是诅咒之人,
Through fortune and fme we fall.
在烈火与财富中坠落。
“鸣枪。”
指令一下,alpha们举着手中的枪支,枪口对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