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施芸很可怕,她神不太正常。
贺清几乎要窒息了,自从离开家里,离开她安全的堡垒之后,每次和施芸在一起都不会有好事发生。施芸会用鞭子打她,会用奇怪的方式强迫自己和她交,但贺清却没有办法抵抗。她把缩到床,瑟瑟发抖,施芸看着这样的她,好像很开心,带着有些好笑的表情靠了上来。
施芸的很柔,贺清却觉得后背发冷,额上几乎要渗出冷汗来。
气息在贺清脸上,贺清闻到了不寻常的气味――施芸上信息素的气味已经很淡,这次是不同的气味,像是糕的甜香味……?
贺清不由得愣住了,施芸整个人都依靠着她,柔的环抱着贺清的,气味千真万确就是从施芸的上传来的。
施芸发出了轻轻的笑声:“今天翻出了别人送的香水……”她慢慢地凑近了贺清的脸,撒一样问:“喜欢吗?”
香水?糕味的香水?贺清第一次知有这种东西,她不知自己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她发现自己面对施芸的时候总是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但在回答之前,更重要的是……
“别人送的?”贺清下意识地问。
她没有送过花铃香水,她讨厌香水,花铃也是知的,是谁送了花铃香水?不,不是花铃,施芸说过了,不是花铃……啊,好混乱。贺清皱起眉,不知该如何理名称的问题。
贺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恋人也会香水。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被捷足先登了吗?现在,施芸上有着别人的气味,别人的……
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把火烧了起来。
“谁?”她看着施芸,不知为什么非常不快,甚至有些难过。是之前跟着施芸的那个中年男人吗?她还有多少情人呢?
施芸盯着贺清的眼睛看了两秒钟,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在吃醋吗?”
贺清没有她说什么,只是有些急切地问:“那个男人送的吗?”
沉默笼罩了房间。
贺清觉得果然没错了,那个男人送了施芸香水,施芸还在了上。她觉得心底酸酸涩涩的,有一种非常不甘心的感觉。施芸问是不是吃醋,她觉得,也许真的是这样。
“……”施芸看着贺清的眼中难得地多出了几分困惑:“哪个,男人?”
“在商场跟在你后的那个!”贺清控诉着,她觉得施芸实在太过分了,不但在和贺清交往的时候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还对贺清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直到现在都还着别人的香水,脚踏两条船。
施芸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她看了贺清一阵,慢慢:“那个是家。”她没想到,事情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贺清还会记着她和什么人走在一起。而且,贺清这幅表情……她想起几小时之前,贺清期待地问着自己喜不喜欢她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