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冯渊却不肯就这样放过,手指插入他的,一边戳着一边问:“到底愿意还是不愿意?”
果然冯渊摸着他的脯子,笑:“哥哥这子可真是越来越结实了,就好像人家草场上放养的公牛一般,从前其实也好,只是有些干,如今上这肉都得是大理石雪花纹的,那牛可有力气呢,略略挑动便哞哞叫,阿寿哥哥也是一般,这下面的小牛子也有劲得很,如今了起来。”
偏偏冯渊素来不是个肯安静抽插享用的,三次有两次都要说话,浪言浪语地拿针扎人的心窝,这回也是一般,只听冯渊在自己上笑:“我的亲亲,如今你子壮健,这子里可是更热了,得人好像要化掉一般,我若是一麻糖,那糖汁子便粘住了你的子,哥哥虽然壮实了,这子却温驯了许多
江寿的阴在那油锅鼎里面又熬炼了一会儿,终于子一,了出来,冯渊对他的反应早已熟知,因此没给呛进嗓子里,江寿的下来后,他便下床漱了口,披着衣服休息了一下又回到床上,这时江寿已经醒过神来,眼神怯怯地望向冯渊,他晓得这位冯差官一向不赔本钱的买卖,方才让自己爽了这么一把,接下来不知要自己怎样偿还哩。
冯渊这才眉花眼笑,抽出了手指,换上了自己的大棒,开口蠕动着向里面戳去。
“呃……啊……”江寿被不过,只得点了点。
江寿想着这些,一颗心仿佛给人拿细细的小鞭在抽打,浑不住地哆嗦,然而很是奇怪,越是这样心慌,他那下面反而越,半点不因心中的忐忑而萎的,就好像一个人受了刺激,浑都肌肉都绷紧了一般,只要那刺激不是特别大,反而让人的神振作,此时自己下那东西也耸得高高的,江寿甚至感觉那话儿在冯渊的嘴里一弹一弹,不住地碰撞冯渊的,照这么练下去,两个人好唱一出弹词。
哪知那冯差官却仍是不依不饶,追着问:“不要只是点,说句话来我听。”
江寿脸上一红,暗给你这样摸人家上,搔弄得的,下面能不吗?
江寿方才在手指之下便已不能抵抗,此时换了肉棒,愈发的没了主张,那大棒简直便如同魔物一般,将自己的力气都抽走了,只能躺在那里,张了口一声声地哀唤。
冯渊将膏油送到他下的口,一边往里面填,一边满脸笑意,:“好哥哥,你方才作了一回神仙,如今也该让我快活一番,哥哥可情愿么?”
口咬下去,让自己从此没了那话儿,只不过冯差官最是刁钻刻薄,虽然不一定舍得将自己变作太监,但是他方才扯着自己的耻,或许一时兴起,会将自己下面的发都剃得光溜溜的,那样的话,自己的下面可就如同鹅一般光秃秃了,鸡鸡的无遮无挡,仿佛鹅卵石滩上戳着一石,实在羞耻得很了,那种模样自己可是连澡堂都不敢去了。
江寿臊得咬住嘴,这话可让自己怎么回答?若说不情愿,方才明明进了冯渊的嘴里,冯差官如今便是拿着这个来交换,若是个“不”字,倒显得自己是一心要占人家的便宜,但如果要说愿意,也着实亏得慌,自己本来并没有与冯渊订好买卖契约,一样换一样的,乃是冯差官强买强卖,况且在嘴里只要漱口便好,他一会儿是要撒在自己子里,纵然能将出来的东西用帕子净,终有些留在了之中,明儿大号的时候才能带出来,算来算去还是自己吃亏。
江寿给冯渊那一指禅正在,一阵阵的发麻,受刑不过终于张口招认:“小人千肯万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