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像之前扭手扭脚的了,都说爱吃肉的人禀刚强,比如那班好汉们便都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哥哥安养了这许久,心倒是愈发柔顺了。”
江寿在他下面呜呜咽咽,柔顺,自己怎么可能不柔顺呢?骨都已经给那大棒捣烂了啊!
要说自己在这开封府里,日子过得着实不错,上顿下顿都有肉,自己从前虽然吃素吃惯了的,不过却也不是天生爱吃菜,只不过因为没钱,又秉了教规的训诫,要大家以朴素节俭为本,如今有肉吃,起初虽然不太习惯,然而不久之后便尝出了肉的滋味,于是上的肌肉便也渐渐鼓了起来。
自己之前的便如同冯渊所说,虽然也是结实,难免有些干瘪,就如同冬季里挂在外面的风干腊肉一般,如今吃了肉,这便日益饱满了起来,有的时候自己着胳膊上的肌肉,也觉得十分趁手,冯渊自然是更加如同饿狼看到了壮的花鹿,每常把自己抱在怀里抚摸个不停。
这本来也是罢了的,只是随着愈发壮实,江寿发觉自己的耐力竟然越来越差了,从前给人插入还会多抗拒一会儿,因为子里多了个东西实在是难受,就好像在茅厕蹲大号却蹲不出来,有一截物事是卡在那里不肯顺下来,更要命的是那感觉还怪得很,热热的,没有那么,然而却不住地动来动去,一会儿深深扎进去,一会儿又抽离到门口,只是依然搭着在那里,不肯完全拿出去,一想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便让人心简直的,着实忍耐不得。
然而到了近来,自己只要给冯差官摸上两把,便再也不知抵抗,在那里任凭差官老爷将那东西插进来,吞入也不像过去那样艰难,因为冯老爷会在自己那个地方,弄得自己爽快,有的时候江寿感到,自己简直好像婴儿一般着冯差官的那个东西,连他也想不到自己的子怎么会这么感,一挨着冯渊的就下来,下面也不自主了起来,从前明明十天八天不摸一回也忍得住的,现在则是沾就着,甚至一看到冯差官的,自己上就开始发烧,别人吃肉都化作了力气,自己吃的那些肉则都在子里变成了淫虫,一拱一拱的,撺掇着自己往冯渊下面钻。
难怪听说书的先生讲起过“饱思淫”,自己这些日子吃得饱穿得,为服役的囚犯,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要自己心,只要干好手的事情就好,一的力无发,可不就是只能化作内火,给冯差官开心解闷么?如今自己对着这种事,确实是不挣扎了,给冯差官拿住了自己的罩门,早已经炮制了个稀烂,就好像在大堂上受了酷刑,弄个粉碎骨折一般,抽掉了骨只剩下一摊肉,如今的自己哪里还用得着绳捆索绑?冯差官要用时,只要在自己下摸上两把,自己便什么话也说不出了,然后便如同一张肉褥子一般,给冯差官垫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