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平日里是不好多和冯渊说的,冯渊虽然聪明通透,毕竟是站在官家立场,偶尔提到白衣,自己也只能诉说一下入会的不得已,至于对官家清剿的委屈,那可是不敢说了,然而纪先生则不同,他与自己一样都是劳苦之人,当然了纪先生的基是比自己要厚的,起码人家有一个小店,不过毕竟都是在民间,不是在官府,总能更好说一些。
江寿这边带着哭腔一个劲儿地诉说,那边则有一双手将他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不多时江寿便赤条条地将展开在床上,片刻之后有一个压在了他的上,然后江寿便感觉有个东西正在不住地往自己子里钻。
这感觉是何其熟悉,江寿登时激灵了一下,脑子里仿佛给雷劈了一样,咣咣作响更加混乱,脱口便:“差官老爷饶我!”
这时只听上那人极为斯文亲切地说:“阿寿兄长不要担忧,不是差官,是我。”
江寿这才看清了上方是纪连衡的脸,他登时把嘴一咧,更加要哭了出来,哆哆嗦嗦地说:“纪先生,万万不可如此,快下去,若是给他知了,不是耍。”
纪连衡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笑:“怕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别给那差官唬破了胆,自己说出去,他断乎不会晓得的。”
江寿浑不住地发颤,自己可不就是给冯差官把担子都摘掉了么?但凡他问话,哪里敢隐瞒半句?更何况冯差官如此似鬼,只怕不用问自己的口供,他就给看出来了。
江寿脑子里想着冯渊,不由得心惊胆战,便难免挣扎起来,想要脱离了那肉杵,赶快下床穿了衣服离开,哪知自己此时半醉不醉,上没了力气,更何况那纪先生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这时候才发现居然也是好一把子力气,按着自己的两手在枕上,让自己动弹不得,自己的上半既然是如此,下愈发抵抗不得,哪能拦得住纪连衡那就这么不断地出出入入?于是江寿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得,想要呼叫,却也不敢招了别人过来,只得忍泣吞声,在这位自己生平最信任的纪先生下耐着子慢慢地挨着。
偏偏纪连衡还柔声劝:“哥哥日常总是想着与我多亲近,盼着将我与那官差对换了,如今可不是久梦成真了么?晓得哥哥心里苦,今儿我便好好安哥哥。”
江寿一时间百口莫辩,自己想要让纪先生替换了冯渊,乃是因为纪先生是这样一个斯文有礼的人,绝不会强着别人干那事儿,哪知如今纪先生也来插上一脚,虽然是客客气气的不吓人,不像冯差官那样动辄捆绑迫,然而却终究也是要和自己干这事儿,两个男子之间莫非便没有纯粹的友谊么?
这时开封城外二三十里的地方,几个人正策而来,忽然一个大人说:“兄弟们你们先走,等俺老房解个手来。”
一个白净面的年轻人笑:“正好我也要解手。”
于是两个人将系在一旁的树上,走进草丛解了带便对着野草浇起水来,一边撒一边随意地说着:
“这一趟差事好在还算顺利,没有大的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