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己如今可不是就成了个肉馒么?麦面的子,暄腾腾没了半点火,那内里还是牛肉馅的,原本好有力气的肉块,要包成包子就都给绞碎了。
好不容易冯渊这边缓了一下劲,江寿重重地了几口气,冯差官虽然暂时不啃咬自己,然而那双手还在自己上摸着,如同两条蛇一般,让人心里慌慌的,于是江寿便带着哭腔说了一声:“差官老爷啊,新年伊始,万象更新。”
吃过晚饭洗脸刷牙之后,三个人又说了一阵子话,冯渊便拉着江寿回了卧房,闩好了房门抱着他便在了床上,用手指刮着他的脸,笑嘻嘻地说:“阿寿哥哥,你的小心肝儿现在来陪你了,欢喜不欢喜?”
江寿本来想提醒冯渊的是,两年了啊,到底要将我怎样发落,冯差官你总该给个明白的话儿,否则一直这样不清不楚地混在一起,算什么呢?难天长日久,都要这么着?哪知却得了冯渊这样一个刁钻的指令,此时冯差官确实是敞开平躺在自己边,笑眯眯只等自己来,然而自己又怎么能仿效冯差官日常所的那个样子,抱住了子就啃?实在是下不去那个嘴啊!
对冯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就冯渊素来在床上的那凶悍劲儿,自己也没办法把他当“小心肝儿”来看,在江寿的理解里,“心肝宝贝”不必说有多甜,最起码不至于这么吓人,有冯渊这样让人一看就哆嗦的小心肝儿吗?更别说这“小心肝儿”一脱了衣服,就压得自己动弹不得,仿佛泰山压一般,自己可真是不敢要这样的小宝贝o(╥﹏╥)o
纵然冯渊说话的时候一团喜气,然而江寿却也听得一麻,冯差官便是这样,调笑着便让人肉发紧,江寿自然能想到他没说出来的是什么,差官老爷毕竟没有把鸡鸡进自己嘴里来,已经是很宽大的了。
冯渊给他逗得哈哈直笑:“所以要怎么样呢?是不是今儿晚上大年夜要换个样儿,弄些新鲜的花样?这倒的确也是个好提议,那么如今我们便这样,往常都是我亲你,今儿换成你来亲我,从前我把你上已经了个遍,今夜便好该你来我,现在我躺在这里,你来吧(^.^)”
果然冯渊很快便将这床的服役之人剥了个一干二净,自己也脱光了,搂抱着一丝不挂的苦命囚犯便急迫地亲吻起来,江寿给冯渊如同饿狼猛虎一般用力地吻着,禁不住心便是一阵怦怦乱,冯差官到了床上总是这般,焦渴得很了,仿佛要将自己活生生吞下去一般,让人忍不住地害怕,其实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弄过一两回的,又不曾要他禁,哪至于就急成这个样子?却仍然如同饿汉吃炊饼一般,好像巴不得将自己一下子进他的肚子里去,这才能解了馋饿。
江寿给这样鞭策着,少不得委委屈屈地开始,还在冯渊的督导之下用去,真如同幼儿吃一般,冯渊却也没有闲着,屈起膝盖便磨蹭他的下,江寿上面被迫,下面又给他这样蹭,又是羞臊又是麻,一时间上止不住地发抖,冯差官的气息也一阵阵蒸腾着传到他鼻腔里
江寿登时给他噎得哽了一声,就知冯差官绝不会放过这个梗,冯渊此人平日里没事还要找事,方才房老爷说了那么一句话,现成将刀把递给他,他怎么能不善加利用?今儿本来便是除夕,冯渊是每逢佳节更兴奋的,更何况还有这么一个现成的小辫子在这里,由不得冯渊不狠狠地揪住鞭策。
然后便开江寿的嘴,俯下子将自己的进了这囚犯的口中,江寿嘴里忽然被迫进了这样一个小肉豆,脸上登时愈发红了,自己这是在吃冯差官的吗?厚土黄天啊,又不是半岁的孩子,自己是多少年没有吃过了,如今难要干这个?
然而冯长官说得却也有理:“怎么只顾着,不肯也不肯的?听你方才讲什么‘咸与维新’,口倒是伶俐得很,果然在这开封府中调教得大有长进,再过一阵只怕连都会背了,如今怎么却木呆呆的了?我的乖乖,你快快,一会儿我好好地疼你,又不是什么大东西,还能撑得下颏脱臼不成?”
因此江寿便背对着冯渊蜷起了,两手蒙住脸,颤抖着不住地哼哼,冯渊见他给自己成这样,显然是不肯动的了,于是咯咯一笑,便翻坐起来,把这可怜人的扳了过来,两只手也给拽了下来,着他的脸笑:“多大一点事情,也仿佛要充军发的一般,晓得你面薄,还是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