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肉香混合着香胰子的气味,今儿下午两个人刚刚去香水行泡过澡,所以此时冯渊上还有茉莉香胰子的气息,茉莉花香本来就是甘甜,这种时候与肌肉的味混合在一起,实在淫糜得很,让人脑子一阵阵发昏,上愈发热了。
冯渊着他了一会儿,见他实在受不住,便抽出了,分开他的两条,将整个都压在了江寿上,接下来的程序便是江寿极其熟悉的了,将膏油填在他的子里,然后一灼热坚的肉棒便插入了进来,江寿扭动着,嗯嗯啊啊地呻着。
冯渊见他的渐渐下来,便用指尖在他口划着圈儿,笑:“这一下可不慌张了?方才只不过是让你,便如同掉了魂儿一样,倒好像是怎样欺负了你,现在依着旧制这样弄,总该不心慌了?”
江寿:还是慌啊,虽然这种事也可以算作是惯了的,然而每一次差官老爷您那家伙伸进来,却也好像挨了烙铁一般,得人肉儿生疼啊,这种事怎么可能像吃饭喝汤一般的顺溜呢?要说确实也是习惯了的,套路都知,不至于因为突然变了花样而晕,然而这个熟能生巧也让人心滴血啊o(╥﹏╥)o
冯渊抱着江寿的,如同田鼠挖一般,在他那里进出了好一阵,这才将耻骨用力抵在江寿的会阴上,让那阴深深插入内,把那尽可能播洒在深,江寿仰着脸儿望着他,只见这差官老爷一脸的心满意足,看那样子简直是巴不得自己的子是一块海绵,将他那些白腻的东西都收了才好。
他再一看自己此时的姿势,两条夹在冯差官的腰上,把那下面的风光全都了出来,什么阴门,全都给人家看了个饱,也不知这个时候门给冯差官的老二撑成什么样子,冯差官乃是个读书有文化的人,把插自己屁总是说成是“干后庭花”,自己那菊花此时只怕已经成了向日葵,小笼包的褶儿全都撑开了啊,不过倒是向里面灌了好一注白汤,这便是名闻天下的“开封灌汤包”么?
冯渊这一番发完了,翻下来坐在一边,将江寿拉起来抱在怀里,摸着他的,笑盈盈地不住说着亲昵的话儿,无非是江寿多么忠厚可爱,自己离不得他之类,居然还问了一句:“我的好哥哥,方才小心肝儿服侍得好么?”
江寿一脸的哭无泪,说了一声:“冯差官,你是我的小祖宗!”还小心肝儿哩,可真吓死人了┌(。Д。)┐
这一句话逗得冯渊哈哈大笑。
等他笑够了,江寿抬起来看了看他,低下讷讷地说:“冯老爷,要说当初同案的罪人,我也不是罪过最大的,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咬着我不放?”
冯渊黑漆漆的眼珠儿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儿,扳起他的脸,在他脸上细细看了几眼,然后屈起两手指,在他阴端轻轻一弹,笑:“这便叫枪打出‘鸟’,你第一个冒了出来,不罚你罚谁?”
江寿给他这一弹,登时颤抖着呻了一声,冯差官这两句话好不挖心,让自己简直不要活了,枪打出鸟,原来是打的这个“鸟”,每天给他恣意攥着自己那里玩弄哩!
江寿又是羞耻又是刺激,然而在他那惊惶的眼神之中,却见自己的阴颤颤巍巍居然又立了起来,如同有人拿线儿牵着一般,这给冯差官看到了可怎生了得?江寿连忙伸出手去遮掩,却哪里遮盖得住,早已经给冯渊看在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