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书安耷拉着眼,教训:“从前还念叨着范喜良,要我说范喜良这名字也还不错,这不是喜结良缘了么?我说江寿啊,你如今也算是修成正果了,今后可要安安分分的,好好跟着你这小郎君,他让你什么,你就什么,乖乖地听话,定然不会有你的亏吃,旁的心思可就别想了。”
一听这个人的声音,江寿的发便不由得竖了起来,慢慢地转一看,可不正是纪先生是谁?一看到纪连衡的脸,江寿登时子一抖,阴晾在风中颤颤的,却竟然一时间不出来了。
要说自己在这里服刑,前前后后只经历了冯渊这一个床上的牢,不会忽大忽小,那后眼可不就是按照他的尺寸量打造的么?当然是契合他的阳物,一插进来松紧刚刚好,如同三九天钻被窝一般,乐得舒服快活,然而自己这驯服调教的过程可当真是艰辛啊,也不知中是经过了多少天崩地裂,才有了如今的绵顺从,一看到冯渊晃动起那话儿,便乖乖地打开子。
是得好,这般热热紧紧的,磨蹭得爽快,又不会箍得疼,堪称‘恰到好’,这便是一榫一个卯眼,一个萝卜扎一个沙坑,都是彼此合着来,也是你我前世的夙缘,今生才让你落到我手里,藏里面说的,修十年能够同舟,修百年才能够共枕,你我这样的缘分,可该好好珍惜才对。”
“啊……,纪先生,是你啊……”
江寿与大伙儿一起游玩了一阵,小腹意渐重,他便到林子深僻静之地去解手,刚刚解开了子,便听到有人在后面说:“江大哥,你也在这里么?”
江寿垂着手连连称是,自己哪敢有什么别的心思?都是冯老爷要自己怎样,自己就怎样了o(╥﹏╥)o
当时江寿就差点哭了出来,哀叫:“小人前世几辈子莫不都是卖蒙汗药的?所以才有今天这样赎自己的罪愆o(╥﹏╥)o”
于是江寿便与小翠封三郎她们一起,提了食盒来到郊外的孟景初园子,要说这东京城中的人,虽然不是家家豪富,都置办得起一个大花园,不过每年春季里却也是赏春,都带了席子酒食,在那桃花林竹林里坐着吃酒玩乐,观赏左近的亭台楼阁,纵然平日里都是为了柴米油盐奔波劳碌,一年之中总有一回可以摆脱日常的琐屑,到城外花园里游玩欢乐,这种时候就仿佛平时的烟火油污都远去了,好像洗了个热水澡一样,清爽超脱得很。
哪知接下来纪先生的动作却更加让他吃惊,只见纪连衡站在他的旁边,也解开了腰带,伸手向里一摸,便将那东西掏了出来,出一副要共同小解的姿态,江寿的两只眼睛不由得便给纪连衡手里的东西引了过去,原来纪先生的那话儿是长成这样,上一次自己有酒了,虽然给这肉棒在屁里插了
江寿只说了这一句,便红了脸,不知该再说什么是好,尤为尴尬的是此时自己的鸟还在外面,给人看到了该是多么尴尬?倘若立收回去,一是活像贼,二是自己真的有点憋不住了,那脬里的汤水因为方才有意开关,弄作半不,江寿感觉一已经出了一半,就卡在阴的中段,这个时候再收回去,只怕一个忍不住,直接在子里,那可太过丢人,况且漉漉的也难受呢。
江寿与冯渊的这档子事,开封府其她人很快便都知了,纷纷给江寿喜,臊得江寿一连几天抬不起来,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冯渊将钥匙给了自己,这位差官老爷待自己倒是比从前温存了一些,说起话来虽然仍是浪,却是俏的居多,嘲刺的减少,不再总是像从前那般,时不时就挖苦得自己巴不得找个地钻进去,日子竟然好过了一些,虽然床上事半点也没有减少。
转眼便到了三月初三,这一天乃是游春的好日子,开封府中但凡没事的人都去城外花园子游玩,可惜了这天冯渊刚好有事,于是便和江寿说:“上巳日王母娘娘开蟠桃会,你也不必闷在府里,出门逛逛去才好,我若是差事完结得快,也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