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时,却并没有看清是长得什么样子,这一回可是看明白了,难为纪先生那么斯斯文文的一个读书人,怎么这物事生得恁地吓人?在那里昂首怒目的,倒好像是要捉强盗的官兵,真亏了自己上一次怎么挨下来的?若非是冯差官两年的工夫已经将自己锤炼得柔,那地方有了松紧,倘若是初犯,定然是酷刑,只怕那酒当时就全醒了,哇哇大叫着从床上逃命。
纪连衡一派云淡风轻,徐徐地与他说着话:“今儿真是个好日子,风儿轻轻的,阳光也明媚,出来游园着实是好。”
江寿低答应着:“是好,是好。”
耳边已经响起了纪连衡洒水浇地的声音,江寿一想,纪先生这样光明坦的,自己还担忧什么呢?那就也一起吧,所以他放松了心怀,不多时也撒了出来,还结结巴巴地和纪连衡说着话。
本来池水放尽,江寿将那导抖一抖,便要整理衣服离开了,哪知这时纪连衡却“噌”地伸出手来,一把握住了他那肉棍,江寿登时失声便是一声惊叫:“啊~纪先生,快放手……”
纪连衡冲着他温温和和地一笑,牵着他便来到了一棵大槐树前,将他按着趴在了树干上,将他提着子的手拉开,把那子向下一拽,秃噜一声便到了底,江寿眼睁睁看着自己光着下站在树下,本来想要弯腰提起子,奈何自己的鸡鸡还攥在这位雍容典雅的纪先生手里,江寿这个时候纵然再迟钝,也晓得纪先生要一些吓人的事,不由得颤声说:“纪先生……你要什么?”
纪连衡微微一笑,在他耳边轻声说:“江寿兄长,多‘日’不见,甚为想念,今天兄弟要好好与兄长盘桓一番。”
江寿如今对这个“日”字特别感,一听他咬着说出“日”来,登时便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莫非果真像自己想的那样,纪先生今儿要当一个日光佛,狠狠日自己么?
“啊……纪先生,你可莫要如此,这事再不能弄了……”
却听纪连衡抵着自己的,啐了两口唾沫,想来是将那阳物了,然后便找着自己那眼,蠕蠕地钻了进来。
这一回江寿二次被他所淫,可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之下,那感就格外鲜明,那大肉鞭不住地往里,刺激得他浑发颤,另外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这里虽然僻静,也难保不会有人经过,倘若是给人看到,告知了冯渊,自己可就只剩下一个死了,况且自己办的这到底是什么事啊?怎么明明和冯差官天天一个被窝里睡,在外面却又给人着干这事?今儿鬼使神差都不知是怎么弄成这样,只因为给纪先生攥住了几把,自己就好像牛鼻子上给套了环,半点抗拒不得了,也实在是太过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