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相贴的肌肤传递的热度,雪挽歌强忍着内心的动,装着抗拒的样子翻过,缩到了床角,意图离月魑远一点,免得被兄长上的热度撩起情。
不,我只是想看你双目赤红盯着我,又强力隐忍的样子,适才被你弄得双眸水,瞧得委实不太清楚。雪挽歌心里嘀咕着,面上淡定自若:“魔尊,天色已晚,若本将没记错,你明天还要上朝。”上朝还是本去为好,如果只一晚上,半夜就停,别说你了,我都嫌不过瘾。
回答他的,是雪挽歌未曾回的一记肘击,月魑闷笑一声接了下来,手臂环了过去,却并未再什么,反柔和了音调,轻笑:“总算是有点儿生气了,行,不逗你,睡吧。”雪挽歌默默翻了个白眼,阖眸静静躺在月魑的臂弯里,一夜无话。
领口扒得更开,让双逡巡着向下移去,在上留下雨点般密集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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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过窗外黯淡的天光,有些感叹于自己这个午后的耐心,面上却尽是笑意:“多笑一笑吧,即使不是对着本尊,也不要像这些天一样,看着清淡平静,实如朽木一般冰冷木然,如何?”这样的雪挽歌,让他心情着实不太好。
也是,随便的话,倒不如不,还是明天下了朝,回来尽个全兴更好。月魑嘴角一挑,剥光了自己和雪挽歌的衣衫,抱着他一起上了上方的圆床。
雪挽歌抿抿:“说本将应该多笑笑!”
想到浴池之中,自己在昏昏睡的雪挽歌耳畔所说的诺言,月魑眸色越发幽暗:“放走西林,仙将自认欠了本尊一个人情,那本尊就给你机会还了这个人情。”
月魑自是照单全收,不再满足于隔着亵衣,又恶趣味的没有脱掉,而是掀起上方亵衣的衣摆,撩到脖颈,将整个上半几乎都出来。他住一朵红樱,轻柔的拉扯,尖不时弄,直逗得雪挽歌求不满,低着颤动子,似是不经意的鼓起另一边的茱萸。
下半热的像是烙铁,隔着丝质衣料蹭在雪挽歌上,月魑解开腰带,但手掌握住雪挽歌的手腕,将之继续压在床上,低笑着:“你想本尊今天放过你?”
“如果,魔尊今日愿意到此为止的话,好。”努力平息带着轻意味的鼻音,雪挽歌难耐的挣动,系在手腕上的腰带随其动作被拉扯:“还有,你硌着本将了。”
见状,温热的顿时换了地点,好生着伺候另一朵红樱。手掌也不曾停下,继续弄刚过一回的。这般细致的撩拨了很久,直到雪挽歌再次高,失神迷离的张着红低哼,月魑才直起子笑问。“舒服吗?”
“哦。”月魑挑起眉:“本尊没说错吧,长得好看的人多笑一笑,可以恃美行凶。”仙将少有的几次笑容,都让他丢盔弃甲,譬如千年前临阵突破让他忘记逃走的那一笑,又比如说,前时言沦为失去自我的玩物前,定会让自己死个痛快的那一笑。
说起来,雪挽歌感受到的情事,大分都是激烈似狂风暴雨,从一开始就让人心神俱震,像今日这般细致耐心的挑逗却是很少,以至于雪挽歌很快便了。本能让还于高的他脑子一团浆糊,想要更温柔的对待,便随着月魑的动作起膛,将无声立的茱萸送至嘴边。
“你指的哪句话?”忙活了好半天,让雪挽歌先爽了个彻底,月魑玩味的扬起嘴角。
“明早,本尊会留个分下来。”月魑亦侧过,躺在雪挽歌的后,将被褥往上拖了拖,轻轻啃咬小巧的耳垂,意味深长说:“若早朝结束你还没醒的话,本尊分会直接开餐。反正,我早想尝尝,你昏睡不醒之时被开,是个什么反应。”
勉强重凝理智,雪挽歌无视了月魑带着得意的问话,也不愿再回想第二次高前,浑被吻遍抚遍,每一个感带都被很好的照顾到时,那种飘忽舒爽的极致欢愉,只反问:“魔尊先前之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