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就这么心慕“雪挽歌”,爱到了把人放走了又后悔,上赶着送死的地步?!雪挽歌一时间简直气疯了,眼神尖利如刀的劈了过去:“都出去,本座不需要属下了。”一群人被赶了出去,最后只听见炼宗师恶意满满的声音:“本座现在只需要一个侍童,你真要留下?”
可是,如自己这般,女官和男官像是约好了似的,在清晨经常一起兴奋,就有点儿令人疼了。特别,是有事情要理的时候。雪挽歌抽了抽嘴角,没去花径内肉的渴望,只伸手握住自己的分,开始上下动。
可他既然决定不去找月魑,就只能忍着,自己动手了——“呼!”费了老大劲,总算出来,雪挽歌把被单毁尸灭迹,顺便按了床的清洁法阵。随后,他上面,重新端起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去见应征者了。
当然,该给大旗的“孝敬”是不能少的,放飞自我越来越懒的雪挽歌很乐意自己不再动手,只充当保护伞,安安稳稳在魔界这一方小城里宅着,尽情享用属下的供奉。
一盏茶后,雪挽歌不淡定了。他隔着冰冷的面,目光如炬的与客厅内一群人中黑衣客对视。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仿佛听见了,这位新任炼宗师和那个摸不着深浅的竞争者之间,传出一阵子“噼里啪啦”的巨响。嗯,说起来这位黑衣客也了面,还是和宗师同款的。
“不,我是来应征的。”月魑苦笑,手扶在自己的面上:“我这么说,是不是比送死,更能让你舒服一点儿?”
雪挽歌心里顿时明白,自己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被熟的花内,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倒是玉依旧不满的立着,像是在对主人宣不满。雪挽歌不自觉加重了力,却不小心用劲大了:“嘶!”
但转念想到春梦里,刺激自己想起来的历次情事,兄长每一回的凌,哪怕是自己默认的,哪怕痛苦更多被铺天盖地的欢愉淹没,雪挽歌的眸子还是暗沉了一瞬。再是心有准备,并未留下心理阴影,可如果说雪挽歌不想尽数奉还,那定是骗鬼。
这次看中的应征者,雪挽歌打算收归旗下、好好教导。等教的差不多,就能让他们出师了。到时候,他们会聚在他的旗下,将炼制好的趁手武卖到魔界各地,而不用担心被过分剥削,这便是扯一位炼宗师大旗的好。
有人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妖族望旺盛,清晨尤是。于是,有点儿家底且不准备守的妖族,都会养侍婢或侍童,这类人只用来满足望,没有名分不说,有时候同族客人上门,还得担负起招待贵客的作用。宗师这么说,是打算羞辱那个找上门来与之有仇的追求者吗?
良久,雪挽歌轻轻笑了一声,音调又寒又冷:“你来找死?”
他松开手,小心的了,忍不住在心里又记了月魑一笔。要不是他最后那次口交,自己也不会太过思念那种甜蜜的滋味啊!
自从封印解开,力量尽数恢复,彻彻尾承认自己是个妖族的雪挽歌,已经不是第一次遇上晨。
奈何,妖族不是哪个族群,也无论是男是女,望都比普通仙魔旺盛。初醒晨,更是早成了妖族一大习。只要不是禁修炼无情的妖族,都免不了受此干扰。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没意见。”月魑摘下面,深深呼出一口气:“那样,魔尊之位将由朗华前辈接任。他希望,能换你不迁怒于妖族。还有,妖盟希望你能回你自己,一个本该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灵妖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