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被发现了。不过,并不是月歌,而是他事前在仙界准备好的,与炼神宗有深仇大恨的灵妖份和经历——被炼神宗灭了全家之后,用特殊方法混入炼神宗,忍辱负重当了仙尊的手下,花了无数年布置这一局,才坑杀了整个炼神宗。
“你对我了什么,妖盟高层都知?”如果月魑把把这种事传的人尽皆知,这个哥哥他再也不认了,雪挽歌心里暗想。
月魑笑容更苦:“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会在知真相,知自己肆意折辱了一个无辜者,还是自己的同族,甚至是暗中的盟友之后,继续践踏你的尊严、毁掉你的名声吗?”
“本将还以为,魔尊永远不会正面承认,你错了。”雪挽歌的脸色好看了不少,似笑非笑的讽刺了一句。
看着雪挽歌不再掩饰情绪,也不再遮掩锋芒,月魑的眼神倒是柔和之极:“我是个卑鄙小人,这一点我始终都承认。”
“那你下一句话,不会是你知错了,想我给你一个补救补偿的机会吧?”雪挽歌踏前一步,浅浅一笑:“你知的,我喜欢过你。”
这么说着,他有些惊讶的发觉,自己心中一派宁静,没有释然,也没有恼怒,唯有一片空寂。也是,他已经不爱哥哥了,所以才不会痛。哪怕,是刻意语出暧昧,试探兄长能有多厚的脸,对他的愧疚又能有多深。
月魑的咙蠕动了两下:“雪挽歌,你不要这样。”出乎雪挽歌意料的是,月魑艰涩的说:“你不想笑,就不要笑。”他深了一口气:“我造的孽,死不足以还。所以,你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不要为此勉强自己,为了试探我而笑。”
“这是为了妖族?”雪挽歌敛去笑容,抬手按在了月魑心口上。感受着掌下细微的颤动,他缓声问:“魔尊此举,想必是为了妖族不失去我雪挽歌?”
月魑摇摇:“不是,是为了我自己。”他伸手,出了雪挽歌腰间的长剑:“我为你重炼的本命剑,你果然没再收回内。”
“我知,你不放心我会乖乖留下。”月魑将剑柄在了雪挽歌的手里:“那么,就废了我的修为吧。”他轻声说:“就像是我当时所想,如果不是看你重伤,我下手太重很可能让你再看不见任何希望,一心想要寻死,我那时便已经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