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雪挽歌一把攥住月魑的手,顺势重重的坐了下去。他找准了位置蹭来蹭去,反让月魑情难耐,下半更是得一撑天,却只能隔着那层布料,在曾经带给他无上快感的入口隔靴搔。
的回。
这一回,是雪挽歌僵住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干巴巴的回:“无可奉告。”
雪挽歌松开手,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才:“变成人形。”
“……”月魑立即就从神抖擞的绒绒,变成了蔫巴巴的绒绒,连银白色的似乎都黯淡了不少。
有时候,雪挽歌抱着天狼,或者吃着月魑的饭菜,是真的有些恍惚。他不敢问月魑,你对现在着封印留下小厮,经常火焚还无法真正占有,甚至连和朋友的通讯都被控制的生活,是打心里接受了,还是为了命的迫不得已?
“你!”月魑急促的叫了一声,忍不住拽住雪挽歌的腰带,想将他往上方拎起推开。
然而,雪挽歌发现了。两条修长的分开,还往下蹭了蹭,隔着衣料迎上了的温度。在听见月魑重的息声时,他得意的扬了扬眉,花一样柔的嘴,从被得油光亮的伤疤上移开。接着,雪挽歌将旁边那朵立起的珠,用卷了起来。
当温热的贴上手背时,雪挽歌还在发呆。可在指尖被细致的舐时,他还是回过了神。那种感很舒服,以至于雪挽歌纵是脸红了,也没舍得把手指抽出来,倒像是着了魔一般,用指尖拨弄着狼。
见雪挽歌不说话,月魑便垂着,趴在床上继续当抱枕。雪挽歌没有再强求月魑变成人形,反而再次趴下去,抱住了天狼的颈。他把埋在了狼上,角有着几分苦笑。
雪挽歌顿时就发出一声低促的哽咽:“啊!”只见他心,蚌肉般的肉抽搐不已,自行折腾了几个呼后,一大滩阴了出来,在间细腻的肌肤上,蜿蜒成曲折的小溪。
但是,雪挽歌不为所动:“别装可怜,别的都能告诉你,就这个不行。”我不想,你愧疚的生出心魔。如此想着,雪挽歌把手指了出来,强的吩咐:“变成人形。”
释怀吗?他确实是真的释怀了。但是,若论对兄长的信任,本没有多少。因为他不是月歌,月魑是永远不会伤害月歌的,可魔尊月魑对雪挽歌,这份感情在还过债却依旧被强留于此后,又能持续多久?
当温热的落下来,灵巧的轻轻舐伤疤时,月魑难以自抑的起了反应。他低促的息着,抬起一条,意遮挡几乎压制不住的下。
单
两枚的下方,阴早已敞开,出两指大小的脂红。那里的媚肉,被热柔的得无比泽,随着感的花每每被两指腹捻动,便搐动着向外吐出一蜜。
挂起的帘幕内,雪挽歌热汗淋漓的在床上,双目空茫水望向床。他那双白的双曲起张着,被口侍了大半天的油亮分半不,铃口尚且微微绽开,上沾着些许白浊。
拨着拨着,雪挽歌忽然听见月魑问他:“雪挽歌,你当时…为何喜欢我?”
“你觉得,我无法释怀?”雪挽歌反问了一句。月魑默认了,以至于雪挽歌陷入沉思。
月魑叹了口气,还是从了:“好。”
对于雪挽歌的心思,月魑是真的不知。但雪挽歌周阴郁的气息,他倒是第一时间察觉了。想了想,月魑张开了嘴巴。
从月魑上翻了下去,雪挽歌躺在床上,自己扯下了腰带。衣襟散开之时,他轻着曲起了双,水亮的眼睛着念,凝视着月魑,说话声带着鼻音:“过来,让我舒服。”那一霎,月魑听见了自己理智崩盘的声音。
夜色迷离,月光从帘子外映进来,些许光亮令大床上的场景隐约清晰了起来。
月魑一僵,过了一会儿,才说:“这样不好吗?”
作为天恣意纵又碰过情的妖,一百多年,每次都是阳物被口交,但另外一从来没有发过,雪挽歌早就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这番得到月魑的承诺,他才算心情好了点儿。
“啪叽!”察觉到雪挽歌快到极限,月魑终于把搅风搅雨的抽了出来,尖一下子弹打在了阴上,力不轻不重,却恰到好。
一刻钟后,月魑实在受不了这种香艳的折磨,不得不哑着嗓子求饶:“我错了好不好,你要怎么样都行,先起来!”这样的姿势,他连变回原形都不行,雪挽歌还是会坐在他肚上。
或许,自己正走在哥哥的老路上吧,明知封印强留不妥,也还是自私的不愿放人?好笑的是,他连问都不能问,因为只要月魑还不想死,就绝对不敢回答自己,他不愿意留下。与此同时,问也就会让兄长知,自己起了疑心。
看着下这张熟悉的俊帅又有点儿邪肆的脸庞,雪挽歌眸色微暗,手指轻轻抚动,最后停留在了月魑的口上。那里有一伤疤,很深很深,是雪挽歌的剑造成的,那把剑诛魔,痕迹正常是永远无法消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