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被舐搅动,连口都未捣开,便迎来高,雪挽歌的眼神彻底涣散开来。他口剧烈起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然后,不顾还酸无力的肢,雪挽歌重重一脚,把月魑踹下了床,怒斥:“!”
月魑毫不意外的从地毯上爬了起来,没再敢接近床铺,只静静的站在床边。他站了一会儿,听见雪挽歌的呼不再重后,才开口轻声说:“对不起。”
雪挽歌用手掌盖住眼睛,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愤懑,冷冷说:“你!!”
“对不起。”月魑的脸上出了一个苦笑,低下来低声:“可是,我不后悔,你不喜欢我,又何必要委屈自己?”
如果雪挽歌想要他,他自然不会拒绝。但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艳福,只要他还想留在雪挽歌边,就不敢不明不白的消受。特别,之前这百年,雪挽歌每次出现这种情况,都不让他碰。平心而论,这次更像是个试探,试探他是重还是重心。
雪挽歌放下手掌,翻过来,看着站在床外的月魑。月魑倒也抬起,对上了他的眼神。双眸相对,一方隐怒气,一方眸色温。
少顷,月魑怔怔:“是我想多了?”
“呵!”雪挽歌冷笑一声,翻睡到了床内,气到懒得理他。
月魑深了一口气,声:“抱歉,是我想多了。”可他在雪挽歌的黑账本来就很多,实在不敢再犯,生怕什么地方惹了心上人,立刻就会被扫地出门。而且,说句实话,哪怕知了雪挽歌只是不想再自己煎熬,他也不太敢真正占有对方。
“我去浴池给你准备沐浴,再去给你饭。”月魑柔声:“别生气了好不好?”
雪挽歌没理他,月魑却也不敢再留,只得匆匆走了出去。要是平时,这么贴心的举动无疑能换来谅,但这一次适得其反――相当于自荐枕席被拒绝,雪挽歌把埋在被褥里,一双眼睛委屈的眼尾红,别说用膳了,他连澡都没去洗。
好在,月魑很快便发觉了不对。他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意图把雪挽歌从被子里挖出来。可雪挽歌这次并不好哄,一巴掌把月魑拍飞出去不说,还顺手把门从里锁上了。
而后,敲门声和求肯声持续了很久,雪挽歌用被子蒙着,完全就当没听见。最后,外的声音都消失了,而月魑变回天狼趴在门口,一回意识到一个问题。
雪挽歌之前似乎很好哄,但那只是因为对方愿意让他哄。实际上,自己和雪挽歌,除却强求来的那段充满强迫凌的记忆,本并不相熟,雪挽歌的所有兴趣喜好,都是他表现出来的。
这么想着,月魑绒绒的脸上出一个苦笑。所以,在雪挽歌生气不想被自己哄的时候,自己除了等他自己消气,似乎本就是无计可施了啊?
无独有偶,这么想的人还有雪挽歌本。最初的恼羞成怒过后,他清醒过来除了眼角有点儿绯红,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觉得心情比较复杂。哥哥其实并未错什么,在他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和相互承诺的情况下,他今天若碰了自己,还真的就是不负责任。
这么一想通,雪挽歌又变得通情达理了,只是耳有些红。他打开门,低看向可怜巴巴的天狼,故作无事的问:“怎么在这里趴着,你夜宵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