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计划多年的称帝之念。
“我想咬死你…”雪挽歌绝聪明,一瞬间就猜到了前因后果。他愤愤的咬住月魑的肩,又在下一波弄中无力松开:“嗯啊…你…就是个…野心……的…额啊…混…嗯呢…”
自己早该想到,能瞒老师这么久,哥哥的计划怎么都不可能是只当魔尊的。他不要妖尊之位,是因为早有称帝之意。不过,看在你没想过采补我的份上,你的野心我就当不知吧。反正,这野心也为我放弃了。
“嗯啊…你慢点…”仙将的子被弄的不停颤抖,眼角落的泪珠越来越多:“太…大…了…额唔…”
魔尊的侵略此刻再无遮掩。他握住微颤的腰肢,用最强的力撬弄雌中温热的柔,像是在品尝一顿有价无市的大餐:“能让我放下野心…”他轻吻对方的眼角:“你功不可没。”
他有绝对的耐心去完成这个计划,从仙界内月宗与炼神宗的对峙乱局,到妖族内的整合,再到称帝,耗时再久也无所谓。明明计划的好好的,偏偏因为对方放弃。在决定之时,连月魑自己都为雪挽歌的魅力而侧目。当然,他并不后悔就是了。
“嗯啊…”完全跟不上的高连绵不断,雪挽歌失神的抽噎着,偏偏那双不服输的缠绕着,任由月魑继续欺负自己:“别…嗯…受不…唔…”
月魑将他抱了起来,以跨坐锁在怀里的姿势,继续弄起来:“从今往后,我再也没有瞒着你的东西,嗯?”还以为能再瞒一段时间,但雪挽歌这次为他疗伤,他是真的再瞒不了,也不想再隐瞒:“只有你,我只心慕你。”
最开始,他就不想学凌帝诀其他拥有者,一生恣意纵、名声淫乱。以后,也不会学历代妖帝妖皇,三六院七十二妃。此生,与一人携手共度,足矣。
雪挽歌阖上眼眸,一滴滴清泪落脸颊,双手却不服输的环上了月魑的脖颈:“说到到。”泉魂资质绝佳,唯一的心魔已有解决之法,你到神级,我也能,绝对不会输给你。
浴池中
“嗯额…”雪挽歌此刻靠在月魑怀里,子酥的被掰开双,手指正不停的按压腹腔,将入的浊尽数引出。过了好一会儿,月魑终于忙完,雪挽歌被他裹在浴巾里,抱回了寝室。
静静躺在月魑的臂弯里,过了良久,雪挽歌才开口,嗓子有些哑:“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说我腻了厌了,可以随时走。”他艰难的翻过:“历代凌帝诀的修炼者,都是妻妾无数,足见凌帝诀的副作用是什么。”
爽是爽到了,但那种欢愉未免太过让人发麻,雪挽歌一点儿都不怀疑,哥哥要是完全放开了弄,全盛时期的自己也会落得个,从哭着求饶到再没力气哭的下场。
“我…”月魑摸了摸鼻子:“是的,我会尽量忍,但即使是我,也不敢说不会被凌帝诀反噬。”他在雪挽歌的脸颊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如果你不高兴,随时可以离开,我绝不会拦。”吻过,月魑似是不经意的问:“你刚才,其实是故意的吧?”
雪挽歌挑起眉,似笑非笑间眸中闪动火光:“你是说,故意示弱?”
“咳。”月魑摊手:“我回想了一下,你面上通红,问我会不会觉得你太…咳…的时候,我当时脑子一热,没一会儿就说了凌帝诀。”他直视雪挽歌,表情非常微妙:“我从来没想过,你也会媚术。”
感谢九尾哥哥的教导。雪挽歌心里哼笑了一声,角扬起,带着几分挑衅:“我只是想钓一条鱼,却钓上了最大的鱼,实在是意外。”当时,因为哥哥这次在情事上的肆意,自己想试探一下他到底在想什么,结果钓出了凌帝诀,虽说原因是不自知的反噬,也委实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