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种事?”他面色严肃的问。
他抱着白子墨在沙发上坐下,安抚的亲吻着他的脸颊,半晌才开口:“子墨,为什么突然……那么?”
白子墨久久没有说话,黎暮怜惜的抱紧他,任由口的布料了一片。
白子墨见他这样,吓得整个人都筛糠似的发抖,以为自己被厌恶了,从昨日起就一直紧绷的神经像是突然崩溃了一般,他凄楚的低泣着,近乎疯狂的朝黎暮磕,力大的能清楚的听到额撞击地面的闷响。他的声音带着神经质的绝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您不喜欢吗?对不起贱不知……不知……贱错了,贱不该……不该没经过主人同意就享用您的,对不起对不起……贱该死……主人打死贱吧……求求主人打贱,用蜡烛烧贱的屁眼!求您不要扔掉贱……求您了!”他哭的昏脑涨,喝到主人的的喜悦已经完全被恐惧所取代,他不停的磕着,白皙的额很快红起来,他却不不顾,仍是大声哀求着:“不要扔了……贱不该喝主人宝贵的……贱这就吐出来……这就吐出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眼前一亮,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稻草般的,拼命将手指伸进咙抠挖……
“没事没事,我不怪你,我只是太吃惊了……别怕我宝贝……”看到他失控,黎暮连忙将他拉进怀里轻声哄着,等到他再次平静下来才接着说下去:“子墨,你是不是怕我不要你?好别怕别怕……”感受到怀里的又是一僵,他轻轻拍了拍那柔的背:“我不会不要你,永远都不会……子墨,你知为什么我不愿带你去那里吗?因为,你跟那些隶是不一样的,他们只是隶,而你更是我的爱人,明白吗?你不需要像那些一样讨好我,因为他们之间是靠服从来维系,而我们是靠爱。”
白子墨听到他的话,浑一震,却还是乖顺的点,丝毫也不敢违抗。
他再也忍不住,用力将白子墨拥进怀里,一遍遍亲吻他细的脖颈,安抚着他濒临崩溃的脆弱神经。
黎暮的心狠狠的疼了起来。
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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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哪里不对,为什么老师和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子墨,我们谈谈,好不好?”
过了许久,白子墨终于安静下来,缩在黎暮怀里一动不动。
很快,受到的压力让他难受的扶住桶圈干呕起来,少量还没到达胃的生生被这么呕了出来。
黎暮的心更疼了。
白子墨惶然抬看他,声音细弱:“我……我看到别的都……都是这样的……我以为……我不知您不喜欢!对不起我不知!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