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裴珑点燃了赤龙烛,还把他翻过来掰开,秦灼酒顾不得是否会激怒他,拼命挣扎起来,“拿开!不要!裴珑你!……住手!”可他非但没能让裴珑停手,还被魔尊召出捆仙索反绑了双臂,赤龙烛在裴珑的纵下缓缓倾斜,烛泪将坠之时秦灼酒忽然带着哭腔唤:“夫君!”
魔尊轻轻“啧”了一声。他松开秦灼酒的腰,在空气里信手一,从纳戒里取出了一支猩红长烛,柔声:“澄焰真君,你看看这是什么?”
裴珑的动作一顿。
秦灼酒透过朦胧泪眼看见了他的动
秦灼酒扭看过去,神色不解,“蜡烛?”
“……”不惧个鬼。
”
秦灼酒只略一想就记起了裴珑曾经的坐骑,“可是当初那条赤龙?”
秦灼酒在心里暗暗叫苦,他知魔修们情残忍,在床上都特别能糟蹋人,裴珑作为魔尊更是“个中翘楚”。可他往常他总能磨得裴珑心些许,便多少低估了此人的暴,想着横竖他快了,再忍个几天就好,哪能想自己会陷进这般境地……他的会阴要是被滴上这的赤龙烛泪,他怕不是会死上一回……
秦灼酒脸色骤变,手指也忍不住握紧,下意识好了袭击裴珑的准备。
秦灼酒也不挣扎了,只一味地拿还没被制住的双去缠他的腰,“求夫君怜惜,那儿真的不行,会痛死的……”
思来想去无法逃脱,秦灼酒干脆问:“尊上想将烛泪点在哪儿呢?”
裴珑冷笑了一声,“谁是你夫君!”他语带怒意,手中赤龙烛却竖直了,烛泪顺着烛下,没一会儿就凝结在了上面。
裴珑空着的另一只手抚过他的侧腰、、、眼……最后按在了他的会阴上,“这儿,如何?”
裴珑纠正他:“此物名曰赤龙烛,你猜猜它是拿什么的?”
可他的无力不是装的,昨晚和今早都被裴珑困在床榻上折腾,秦灼酒整个人几乎是被碎了又拼回来,加上此刻在威压之下,他咬着牙爬了几步就手一扑到地上气,只有屁因为被裴珑提着腰还高高翘着在阳。
裴珑对秦灼酒的了如指掌,自然知他这个不同寻常的地方,可是过去秦灼酒总苦苦哀求他,还答应只要不碰那别的什么都愿意,裴珑乐得看他乞求时的淫模样,便暂且放过了他的会阴。
秦灼酒咬住了嘴,如果裴珑真的拿火来烤他,那他就算光着躺进火堆里睡觉都没事,可偏偏是烛泪……
只是今天,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秦灼酒哀声求饶,却是不为所动了。
裴珑点,“不错,正是那条本座初见真君当日便被真君一招‘空火焚天’烤了的坐骑,虽说真君自荐枕席赔偿了损失,可那条赤龙到底是真龙血脉,弃之可惜,所以本座将它的尸带了回来物尽其用,这赤龙烛,就是用它的尸油制成。”说到这儿,裴珑脸上的笑意隐隐残酷起来,“但它最特殊的地方却在于这里保留了一丝空火诀意,点燃后滴落的烛泪连金丹期的修都受不住。不过我想,真君自己想必是不惧的,对么?”
他惊惧至此自然不是害怕那赤龙烛,而是因为……他的功法。秦灼酒所练的本是合欢宗的开山老祖专门写给女子的上乘功法,他一个男人虽咬牙练成且也得了功法好,但却比同修此法的女子不堪多了。若是女子,功法大成后固然怀淫壶,开合却尽在掌握。即便已有千军万过裙下,要是有心装作冰清玉洁的贞女去诱骗正君子,那也易如反掌。而秦灼酒则不然,他自开苞以后里就时刻淌着淫水,一天都少不了男人的肉棍厮磨,其他诸如阳和的变化暂且不提,最怪异的莫过于他的会阴变得像是藏了女子的花在里,感到了平常他自己抚摸一阵都能爽得和后一同高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