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立刻挣扎着坐起偎进裴珑怀里趁热打铁,“尊上不是说要到上界找我师尊提亲的吗?尊上既然应了我要明媒正娶,怎么不能叫夫君?难尊上反悔了?”
“明媒正娶,你也?”裴珑反手收了赤龙烛,抓着捆仙索把秦灼酒拎起来丢回了床上,原本拿着红烛的手里多了一漆黑长鞭,“你当本座不知你这婊子天天就盼着本座飞升上界,好放你继续去自在逍遥?”他一鞭抽在秦灼酒上,这淫艳的真君浪叫一声,张开双趴在床上将会阴藏在下,屁却主动摇晃不止,向裴珑索求更多鞭笞。
裴珑沉着脸朝那个下贱的屁落下数鞭,他用的鞭子不是什么法,没把秦灼酒的肤打破,但隆起的红痕交错叠加,让那两本就饱满的肉越发高耸。
等到秦灼酒那了太多次的阳在他的鞭子下可怜巴巴地吐出一点稀薄,裴珑才收起鞭子掰开秦灼酒那被打得熟红烂的屁,凶狠地进痉挛的肉里,一边一边掐着下人的脖颈:“秦灼酒,你记着,你要是敢给本座绿帽子,你的夫有一个算一个,本座都会把他们挫骨扬灰让你吃下去!”说完,他又忽然伸手摸向秦灼酒不肯给他玩弄的会阴,“至于这儿,等到房花烛夜,本座自然会好好疼爱一番。”
秦灼酒没有回答,他在裴珑下被撞得淫叫连连,偶尔扭动也只是为了把张得更开好叫那壮阳进更深,已然是爽到失神,完全顾不得裴珑在说什么了。
寝之外,值守的魔修听着里源源不断的淫声浪语,想起魔尊那禁里的甜味儿,忍不住了嘴,满心期盼着魔尊还能再把他吊起来受一次罚,不着,能上两口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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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秦灼酒睁开眼睛,看向被他央着留下陪他小睡的裴珑,嘴微动,手上了个诀落在裴珑上。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拨开压在上的手臂,起下床,裴珑一直沉沉睡着,竟是直到秦灼酒穿上了衣服离开卧房都无知无觉。
出了寝后,秦灼酒没有立刻离开,他微微侧首看向大门边,:“裴珑让你在我走后上通报他,是不是?”
无人应答,秦灼酒慢慢出了笑意,“这等儿戏一样的术法,何苦班门弄斧呢?”说完,他也不等那魔修的反应,着烟杆的手迅如闪电地往前一刺,用毕方王鸟骨与上百枚毕方魄锻成的烟锅便准确无误地进了那隐匿形的魔修眼眶中,滋滋声响起的同时碧丝竹烟杆上与灵玉烟嘴相接的那一节骤然亮起,一卷微缩的星图浮现其上,璨璨光,那魔修当即哼都没哼一声便现出形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