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卯时沈言便已候在书房门外,等着伺候我起shen,倒是一如既往的勤勉。
我透过窗棂望出去,见他仍是穿了件月白的衫子,扣子系到了下颌。
我昨日留给他的伤痕颇重,他下shen又被束缚着,此时定是不太好受。
但他仍在晨曦里站得笔直,苍松翠竹般,惹人垂涎。
既然存心折腾他,我便翻了个shen又睡过去。
再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沈言仍旧立在原chu1,不言不动。
沈家大公子果然好教养,德容言工,chu1chu1都不出错的。
我起shen轻咳一声,便有仆从推开门,沈言领着两个丫鬟进门,伺候我漱了口,又亲自拧了帕子过来,为我净面。
我默不作声地受了他的服侍,对他动作间不适的蹙眉恍若未见。
待两个丫鬟收拾了退出去,沈言在我脚边跪下来,仰首问dao:“妻主今日可要出门?”
我抬手勾了他下巴,笑dao:“言儿大胆,竟打探起妻主的行踪来!”
他见我并不生气,便也不请罪,只绽出一个明媚的笑意来,“妻主若不外出,言儿便服侍妻主读书。”
倒是乖觉。我不由笑出声来,“言儿要如何服侍?”
沈言小心翼翼地觑着我的脸色:“言儿为妻主焚香、沏茶、抚琴……妻主但凡吩咐,言儿无有不遵。”
我摩挲着他的下巴,细密的胡茬被剃得几不可见,摸上去却并不光hua,涩涩的chu2感令人不忍释手。
我逗弄得起劲,索xing又在他chun上轻搓几下,他无奈地任我施为,只不适地动了动tui。
我福至心灵,猛地想起他昨天的话,戏谑问dao:“如此这般,也会让正君情难自禁么?”
他面上显而易见地染上羞惭,却也不再欺瞒掩饰,反而眉目温和地看向我:“言儿面对妻主,总是情难自禁。”
如此一来,反倒让我有些不自在。收手起shen,“那便去湖心亭摆了几案罢。今日本是要去旻儿chu1听琴的,如此倒可试试正君的琴声有何不同。”
明知我是故意羞辱,沈言却也不作反抗,只恭顺应是,又请示了早膳是否也摆在湖心亭,倒叫我好生无趣。
沈言伺候着我在湖心亭用罢已近午膳的早膳,命下人收拾了退下去,方才摆了我近日正读的书在案tou,焚了一支檀香,沏下一壶香茗,自己去琴案边跪坐好。
高山liu水的调子方一响起,便被我皱眉打断。“又不是在学堂。奏些轻快的曲子罢。”
沈言听话地换了渔樵问答,见我仍不满意,只得又起了忘忧的调子。
我轻轻敲着几案,斜睨着他,悠悠dao:“前些日子在旻儿chu1听了一曲玉梨缘,很是欢快,正君奏来罢。”又如同刚刚才想起来一般,补了一句,“险些忘了,正君自是奏不得那些淫词艳曲的。若是凤求凰,也可勉强一听。”
沈言并不回话,指尖一转,凤求凰高旷悠远的音调便倾泻而出。
我原本以为他受了我这些个折辱,不甘不愿的,只是能奏些调子出来罢了,却未料他当真不愧“京师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