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尚早，我只是疲累，却并不困倦，浅浅眠过片刻，便又清醒过来。

        微睁了眼，见夜色已染灰了半边屋子。沈言仍跪在原chu1，脸上泛着我从未见过的春意，一双透着yu色的眸子盯紧了我，手下动作不停。

        见我睁眼，他悚然一惊，急忙收手，伏地请罪。

        我似笑非笑地看他，“倒是未料正君还有这门手艺。”

        他伏地不起，脊背微微颤抖。

        我侧过shen来，一条tui伸出被子，脚尖挑上他的锁骨，迫着他抬起shen来，“接着弄罢，莫要憋坏了。”

        沈言惊愕地看我，见我不似玩笑，还轻踩了他两下以示cui促，才犹犹豫豫地抬手，握住了那小东西。

        刚刚动了两下，便被我抬脚踩住了手，“正君还须尽心些。若是一炷香内不得xie，我便倒绑了正君双手，叫正君在这榻边跪上一整晚。”

        觉出脚下的shenti一个激灵，我便收了tui，踩回他肩上。

        沈言双目紧紧盯着我，shen躯绷紧，手下自nue般快速lu动，不一时，又以脸颊轻轻贴上我小tui，无限缱绻地覆上一个吻。

        我有些不自在地收了tui，见沈言额角渗出些虚汗，渐渐弓了shen子，一声低yin，xie在了脚踏上。

        微微cuchuan着，他再次伏下shen子，摆出请罪的姿势。

        薄汗下的shen子苍白却不瘦弱，只ying生生被他瑟瑟出几分可怜来。

        我起shen披了寝衣，避开那些秽物，站在脚踏上。用脚趾蹭了蹭他额tou。沈言回过神来，忙为我穿上鞋袜，复又伏地跪好。

        我取了藤条，拉了凳子在他shen侧坐好，轻敲着他的后背：“说过多少次，夫妻情事，本就是兴之所致，正君何故每次都搞得这般别扭？”

        沈言沉默。

        我便有些不耐，“昨日只穿了shen前，今日为正君穿shen后罢。便不绑着了，正君须得自持。”

        沈言颤抖得几不成音，勉强应是，跪直了shen子，两手在shen侧攥紧成拳。

        我也不打招呼，随xing的一鞭先甩在他tun丘上。

        沈言shen形一晃，险些跪立不稳，指节攥得发白。

        待他略微平缓了呼xi，我才又狠狠甩上一鞭。务必叫他能细细ti味每一鞭的chu2感。

        三四鞭后，沈言抬手放在嘴边，张口咬住。

        我用藤条戳戳他的手：“不许掩着，叫出声来。”

        沈言无奈垂手，却仍是紧咬着牙关。

        下一鞭我便多加了几分力，沈言的闷哼声里竟带了几分呜咽。“数着数儿罢。每数一声，便谢过妻主guan教。”

        沈言chuan息半天才终于找回声气，恭声应是，面上已是惨白。

        下一鞭刚刚到肉，他却当真嘶鸣出声：“一，唔……谢妻主guan教。”

        冷汗淋漓，有几滴落在了地上。沈言抖得如风中残荷一般，shen形也渐渐歪斜，才终于报出了“廿九，谢……妻主guan教。”

        我收了藤条，他便委顿在地。连发尾都被冷汗沁得shi透，倒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我起shen点了灯，端近了细细打量，“还是今日的更jiao艳些。”又转了话题：“正君时常自渎么？”

        沈言虚ruan的shen子显而易见地一僵。

        “看着很是熟练。正君往日不屑与我敦lun，倒是自娱自乐得很。”

        沈言以额贴地，语声虚ruan：“怎会不屑……言儿自幼便盼着嫁给真姐姐……”

        我冷哼一声，并不搭话。

        沈言自顾自地往下说：“怎料十三岁时，竟在梦里与真姐姐相见，那秽物脏透了亵ku……教养嬷嬷训斥言儿淫dang无耻，将来必被妻家厌恶……罚言儿三日不食，在祠堂跪诵男戒，言儿白日对着祖宗牌位忏悔，到了夜里却仍在梦里与真姐姐相见……言儿深恐被真姐姐厌恶……求真姐姐莫要厌恶……”

        声音渐渐低下去，几不可闻，我听着不对，怎生竟连幼时的称呼也叫出来了？自嫁给我，沈言都是冷静持礼，只称呼我为“妻主”的。

        还说得这般坦诚。

        我抬手扶他，才惊觉手下的shen子guntang。

        ……

        大夫来开了药，临走前还很是谴责地看我。

        我依稀听到她对自己徒弟吐槽，“哪有这般不知礼的妻主？糟蹋妾侍小倌也便罢了，竟对正君下此狠手！”

        我已料到明日街tou巷尾又会有传言，左不过是沈家谪仙般的大公子嫁了林家不成qi的二小姐，往日里被冷落也便罢了，如今竟还被凌nue……

        左右看不惯沈言下嫁于我的人多了去，这些年的各式闲话我早听得习以为常。

        吩咐侍从去煎药，我坐在榻边为沈言ca汗。

        他烧得浑shen通红，昏迷中仍不得安枕，一会儿唤着“真姐姐莫走”，一会儿又悲泣“言儿知错”，也不知是梦到了些什么。

        我只得握了他手，低声安wei些“真姐姐不走，真姐姐陪你”的虚话，他却也慢慢安静下来。

        大夫给他的伤口敷了药，隔着被子也能闻到些药香。他渐渐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看着实在可怜。

        这两天……他确实被折腾得狠了些。

        侍从端了药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