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沉沉,“不能满足妻主,言儿死不足惜。”
我捶打着他肩膀,拳绵,“够满足了!”
沈言却不依不饶,反而动作得更快了些,“那妻主还要纳侍么?”
我一愣,“这又不是一回事……”
沈言不再多说,埋动作起来,每一下都进入得又狠又深,我很快便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急急息,嘶鸣不已。
也不知被他摆弄了多久,晕过去了几次,到得后来,子的任一被轻轻一碰都能带起一阵颤,却又如被抽光了骨似的动弹不得,意识朦朦胧胧,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被沈言迫着,也不知哀恳了几次,应下他些什么。
他便如严酷的审问官一般,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着,搓磨着,问我是不是也叫旻儿这般伺候过。
直到我哭着承认旻儿只是用伺候,他才终于肯赦了我,抽出来,轻轻抱了我送去浴桶,桶里水热,我舒缓了子,醺醺然便有了睡意,只来得及转了个念,想着“有侍从伺候着备水,不知我哀求沈言时那些个丢人的话有没有被人听了去,丧尽我作为妻主的颜面……”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昏黑,桌边点了一盏微灯,用罩子罩了,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
榻边跪着一团黑影,除了沈言自不作他想。
这个时候装恭谨有什么用?左右已把我欺负透了!
我抬脚要踹他,却牵扯着一声惨哼,腰间酸得只如被锤打成泥又勉强拼起来似的,四肢更是如面条一般不中用。
沈言却不见动静,我略带疑惑地勉强蹭过去,支着脚到他,心下一惊,脚下的子得吓人,被我一就歪倒下去。
……惯会折腾人!
我挣扎着爬起,嘶嘶轻哼着勉强穿好衣服,扬声唤了侍从。
沈言的贴侍从飞奔进来,不及请示我就朝沈言扑去,半拖半抱地扶他上了榻,我看着很有些啧啧称奇。
那侍从觉出不对来,忙回跪下,“正君下午叫收拾床榻时已有些不对,却不肯休息,执意请罪,劝阻不得,心下担忧……”
我不阴不阳地刺他一句,“你倒是忠心。”
他急急叩首几次,“妻主恕罪!我家公子……正君,正君自幼便将妻主放在心上,只是不善表达,求妻主千万宽待!”
我抬脚踢他,却险些一个踉跄,“要你多嘴!还不去请大夫!”
那侍从告着罪连带爬退出去,还偷眼担忧地看了一眼沈言,叫我好生恼火。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觉得是我在待沈言似的?分明我这会儿只恨不得散碎在地上!
我气哼哼地坐在春凳上等大夫,却被急急赶来的大夫白了好几眼。
那大夫重新替沈言敷了药,在新添的抓痕上还多敷了几层。把内服的汤剂酌情增减了几味嘱咐徒弟煎了,又替沈言施了针,待他幽幽醒转,索看着他把药喝下去了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