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蹦出几个脏字：“什么玩意儿？”

        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他比我想象中得更多更好。

        苏奕艰难地爬进调教室。

        片刻后，将手里的不知什么东西一摔，进去准备材料。

        路南已经拿好工出来，看了我们一眼：“你也就是会放些狠话。到时候他可怜兮兮地一求你，你还不是巴巴地又凑上去。”

        路南指着他跟我告状：“你看他还敢凶我，且欠调教着呢。”

        不但脱光了跪在玄关，甚至自己好了犬项圈。

        他没有动作很久就了出来。

        苏奕在路南的指挥下脱衣躺好，知我不会改变主意，便认命地闭上双眼，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

        他默默放下手，跟在我后爬行。

        最终苏奕上还是带着“赵黎阳的狗”几个字跟我出了门。路南恨似的，把好好的几个字纹得阴气森森鲜血淋漓，不知的怕是要以为这是被哪个女鬼写上去的。

        我略带讥讽地看他：“小苏总肾虚了？如此不中用？”

        我要的是把一个高傲的人彻底打碎，调教成只知在我脚下求欢的狗。

        我在他前比划：“这里，用红色的颜料，纹‘赵黎阳的狗’。”

        苏奕沉默。

        路南沉默了。

        路南沉默片刻：“你是想纹他是狗？还是想把自己的名字纹在他上？”漫不经心地换着针，“只是给纹的话，纹个‘狗007号’什么的不是更好？”

        苏奕抬看我，睫羽微

        我向前一步，得他踉跄着后退：“这不是。不会有协议，也不会有安全词，我只是要一条狗。”

        我低看向脚边狼狈的男人，心下终于畅快了两分。

        这么多年过去，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他欺辱的穷学生，我已经夺走了他家的产业，站在了曾经的他也不曾到达的位置，并且将他到了绝境，叫他只能跪在我面前求我，我的狗。

        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故意时不时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就叫他摔倒好几次。

        我几乎被他说得心下一动，很快又回过神来：“小苏总倒是有天赋，这么快便学会讨好主人了。”

        我拿起一条羊小鞭子：“熟悉么？苏少爷？这还是您亲手准备的房间呢。”

        我毫不在意地看回去：“签协议？小苏总当这是一场调教游戏么？”

        我并不理会。效率很高地完成了工作，带他去路南的刺青店。

        跪了一下午的膝盖略有些红，他爬得很是踉跄。

        我视而不见，“现在，你去那里跪着吧。手淫出来。”

        这就显得有些无趣起来。

        他涨红了脸，沉默半晌，才从间挤出一句：“我很久没见你了……忍不住。”

，任我怎么求你都不肯解开。”我似乎又回到那段记忆里，忍不住微微一颤，他抬看我，眼神里竟像是有几分歉意。

        我抓住项圈上的绳子，拉得苏奕一个踉跄。

        我推开他进门，语调沉稳：“他现在是我的狗。”

        我只想报仇。

        我交代了一句“自己打开装扮好”，也不理他，换了鞋，径直去洗澡。

        他不知所措地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自己的内，终究也没敢提出要穿上衣服。

        路南斜倚在门边，毫不掩饰地讥讽：“苏奕一回来你就又跟着他？！”

        他脸色一白，却也知反抗不得，慢慢爬过去，脱掉内，摆出标准的跪姿，一只手探向下，双目紧紧地盯着我，上下动起来。

        回到家，苏奕停在玄关，看着刚到的一大箱快递，半晌不动。

        苏奕几乎撑不住表情。

        不过却也颇合我的心境。

        我狠狠瞪了他们两人一眼：“按我说的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我被这眼神看得有几分惊慌，又迅速冷静下来。

        苏奕一怔。

        稠地从上滴下。

        恢复跪姿，双间仍挂着几缕浊白，他静静地看着我的背影，仿佛真的是阔别多年的恋人重逢，带着满满的眷恋不舍。

        而不想要一个忍辱负重地着这些事情的人。

        这些年我收拾伤口，一心复仇，可不就像是寻仇的女鬼么。

        跪在门口，半晌不语。

        我冷哼一声，“那你等着瞧。”

        我冷静地回他：“并且我要把这几个字纹在他口上。”

        苏奕睁眼看他，目警告。

        我回开始工作，不再搭理他。

        苏奕低看我，眼神里有几分可怜巴巴：“阳阳，我们要签协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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