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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公司停车场的时候,苏奕已经卧倒在地,只知dao呻yin了。
我将tiaodan调低了两个档,苏奕的呻yin声终于低下来,他泪汪汪地抬tou看我:“阳阳,求求你,让我she1……”
我刷地调到最高档:“你叫我什么?”
他挣扎着几乎哭出声来,腰摆得失控了一般:“主人!主人……求求你!我错了……求求你……”
我静静欣赏了片刻,又将档位调低:“这才哪到哪……你今天叫我满意了的话,晚上回去就让你she1。”
苏奕颤抖着伸手拉住我的裙摆:“会坏的,主人,这样一直ying着会坏的……”
我将裙摆扯出来,下了车,站在车边看他:“坏就坏了吧,倒省的我带你去zuo绝育。”
他几乎口不择言起来:“坏了你用什么……”
我噗嗤笑出声:“这世上那么多好用的男人,我为什么非要留着一条狗的……来用呢?”
他终于绝望,隔着贞cao2带想要安抚自己的小兄弟,却徒劳无功,强大的挫败感和chao水般的xingyubi1得他泪水涟涟。
我将tiaodan关掉,把衣服扔给他:“你可以把自己收拾得ti面些么?还是我就这样把你牵上楼?”
他伏地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抬起tou。拿面巾纸胡乱ca干自己脸上的泪痕,局促地套上衣服。半句也不敢问为什么其中没有内ku。
待到收拾完毕,倒也算显得人模狗样。
毕竟当年的京城四少之一,pinang自然是不错的。
这shen宝蓝色的西装也极衬他。
更显得他肩宽腰窄,shen形tingba。
只是西装ku上有一坨显眼的隆起,泅出几滴尴尬的水痕。
和脖子上套的项圈,昭示着这不过是个狗nu罢了。
我牵着他招摇过市。
几个公司的元老认出他是谁,不禁面色大变,却也不敢上前打扰。
进了办公室,我看他一眼。
他自觉地便开始脱衣服。
我拿牵狗绳当作鞭子甩在他xiong口,他闷哼着停下来,不解地看我,我揶揄dao:“小苏总可要些脸吧,待会儿几个董事要来开会呢,你脱光了成什么样子。”
苏奕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瞬间脸色通红。
我将他牵到昨天的位置,把牵狗绳绑在桌tui上,令他用展示姿势跪下来。
他勉强哀求着:“不是说待会儿要开会么……”
我若无其事:“那又怎么样?你只克制着别旁若无人地发情就好了。”
他很是委屈:“我从来没让别人看过你……”
我呲了呲牙:“那又怎么样?”
李董事一进来就看见了苏奕。
被牵狗绳绑着跪在我脚下的集团前任继承人。
他有些尴尬,显得进退两难。
毕竟是在我覆灭和吞并苏氏集团的计划里立过大功的。
我笑着安抚他:“李董别在意,我养的狗不听话,不肯在家里待,我只好带着他来上班了。”
李董事一时间不知dao怎么回复,讷讷不言。
我低tou看一眼苏奕,果然是在偷偷瞪人。
我掏出遥控qi便推了两个档。
苏奕脸色大变,再顾不得李董事,勉强维持着跪姿,咬紧牙关不让自己丢脸地在叛徒面前呻yin出声,颤抖得风中残烛一般。
五位董事不一时便都到了,大家都认识苏奕,也都或长或短地在他手下zuo过事。
现在看着跪在我脚下发情的前任小苏总,便一个个都有些尴尬。
我并不理会他们的尴尬。
一本正经地讨论起近期的几个提案来。
不一时,大家都进入了状态,也便当真没人理会苏奕,你一言我一语地,热烈讨论起来。
6
苏奕也顾不得理会其他人。
前列xian这种脆弱的地方,稍微碰chu2都会令人she1意盎然,更何况是用tiaodan抵着蹭弄?
他的xingqi却又被困在贞cao2带里,无论如何都she1不出来,bi1得他眼尾都红了。
每讨论完一个提案,我就将tiaodan调高一档,苏奕每次刚刚适应些,就又跌进情yu的深渊。
如果不是自尊心bi1迫他留有一丝清明,只怕他早就趴在地上,只知dao扭tun求欢了。
终于讨论完毕,李董收拾好资料,留在最后,小心翼翼地劝我:“赵总,您将小苏总这样留在shen边,时间长了,只怕总有后患……”
白董事刚刚走到门口,闻言停下脚步,侧耳等着听我怎么回应。
我明白他们的担忧。都是背叛过旧主的人,再良心丧尽,看见旧主这样受辱,也难免升起几分怜悯心来。
更何况,我和苏奕纠缠了这么多年,他们谁都摸不清我对苏奕到底是什么心思,哪敢放任我把苏奕留在shen边,万一他日后重得了我的欢心,想要对付他们几个人,岂不是手到擒来?
相比之下,后面这个原因占比肯定要重一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