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走进高层专用的食堂。
无数双眼睛扫过来。
每一双都带着相似又不同的震惊。
时不时便有人跟我打招呼:“赵总好。”也有人看清我边的苏奕,犹豫着:“小苏总好。”
我一一回以微笑,牵着苏奕穿过大堂,进了包间。
关上包间门,苏奕显而易见地放松下来,不等我促,便在我脚边跪好。
饭菜一上来他就替我挑走葱花,然后将餐盘放在我面前。
我嫌弃地嗤一声:“吃你的吧。”
他将手背在后,埋就在碟子里。
努力得就像一只拼命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我知这样吃饭有多难受。跪趴着的姿势本来就别扭,人嘴的构造也不适合直接从盘中取食,食物会粘在脸上,鼻子上,叫人觉得自己肮脏又下贱。
苏奕当年是这样要求我的,我如今便也放任他这样要求自己。
我这才发现,看着一个人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食吃的狼狈,竟然真的能如此挑动人心底的征服。
我看向他这幅样子,心底不由地便涌出几分爽意,甚至平白生出些来。
8
苏奕很是艰难地熬过了这一整天。
上午在众人面前克制发情是痛苦,下午在办公室里独自发情却不得释放更痛苦。
更何况还有越来越明显的意。
没事人一样灌大半壶茶进去,真是虫上脑的。
中午一回到办公室我就叫苏奕脱了子。
艳红的堵在他菊花上,将边缘挤压得粉红,看起来竟有几分可人。
叫他塌腰抬地,摆个准备被后入的姿势,方便我欣赏和随时赏他巴掌。
苏奕每被我打一下,肌肉缩紧,都要颤抖半天。
随着意越来越盛,他颤抖中还带上了越来越明显的汗意。
他隔一会儿就求我让他,到后来又求我让他去解手也行。
我叫他保持这种姿态爬去公共卫生间解手,他又死都不肯。
等回到家的时候,他的衬衫已经汗透了。
他跪在玄关,用嘴帮我脱掉鞋子,又脱掉袜子,然后摆着求我。
我想了想,“就这样去解手又什么意思,我把你到出来吧。”
他本来摆得摇曳生姿的腰肢蓦然停下,面色惨白地看我,像是期待我下一句就告诉他这只是开玩笑。
而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不是。
他被我牵到炮机前停下来的时候,还在睁大可怜巴巴的星星眼看我。
我不为所动。
将牵狗绳在一旁铁架上绑好,叫他趴跪下来,在他膝盖和手腕脚腕都绑好铐固定,出,又叫他自己排出,不等他松一口气,便将涂满油的炮机对准了他菊门戳进去。
他全的肌肉在那一瞬间都绷紧了,绷出很漂亮的线条,我欣赏了片刻,便打开炮机。
随之而来的尖叫险些吓我一。
他扎手扎脚地就想往前爬,却被铐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小的菊花一瞬间被撑大,然后就被炮机上黑色的假阳极速进出戳弄起来。
苏奕活了半辈子,也没经历过这种侵犯。
脸涨得通红,到后面几乎闭住了气,叫都叫不出声来。
我寻机解开他下束缚了一天的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