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讲卫生。
我拿起淋浴,把他从到脚地来回冲了好几遭,他被水呛到,本能地躲避,看起来就像暴雨里的一条浪狗。
终于洗干净,着重冲了几遍菊花,叫那小东西开得更加艳,苏奕呻得更加可怜兮兮。
我扯了扯项圈:“走啦,去骑。”
苏奕看起来几乎没力气震动声带。
死狗一样被我拖到木旁边。
毕竟后庭已经排空,他爬得比方才轻松了许多。
虽然仍是被饱胀的膀胱迫得不时发颤。
他费了好大劲,才勉强爬上木。
他后庭本就还未完全消,刚刚排过的菊花又很是感,一接到假阳就颤抖收缩起来。
他额渗出一层冷汗,一手撑在颈,一手抓着的铐借力,慢慢一点点将那黑的大家伙吞了进去。
菊花边缘被撑得通红。看起来艳丽而淫靡。
方一坐实,苏奕就被得一声惨哼。
我帮他绑好手铐,他反手抓住绳子,攥得死紧。
两战战,双努力了几次都抬不起来。
我在他后上甩了一巴掌,以示促:“快点抬起来,我又搬不动。”
他哼鸣着,颤巍巍地先抬起左,以便我在他脚腕和大分别绑好铐。
然后是右。
换重心的时候经过中轴线,菊花受到压迫,他又是几声呻,抖了许久才终于折起。
“你也太虚了,明天给你多补补。”
苏奕本就没力气争辩,假阳动起来他就更没力气了。
他嘶嘶惨哼着,随着木的起伏不断颠簸,几乎稳不住形,只得地摇晃。
我解开贞带,他甚至没有力气弄。
似乎连这种最基本的男本能都因为虚弱和疲惫而渐渐从他上淡化。
他全心地沉溺于后庭的快感,就像每一个坐上木的女人一样,不一会儿就被插成了彻彻尾的妇。
呻声里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媚意。
生生地发颤,几分钟后,在没有任何接抚弄的情况下就了出来。
快感太过强烈,苏奕无意识地摇着,有汗滴不停被甩下。
看得出他很努力地忍耐过了,但喝得太多,憋了太久,他忍耐不过片刻就被弄着了出来。
顺着木下来,在地上泅一团。
苏奕羞耻得眼眶都有些发红。
一个大男人,几次三番地被只着后庭就出来,又被到失禁。
他不仅男本能,男尊严也摇摇坠,几乎散碎。
如果我是个男人,他可能就此便会心甘情愿地雌服在我下,只知张求欢了。
但我偏偏是个女人。
我遗憾地吁一口气,关掉了震动。
苏奕也吁出一口比游丝还弱的气。
他想对我笑一笑,但似乎没有力气扯动嘴角。
“总有一天,我的白王子会骑着木,着假阳来看我。”
我讲着没有人听的冷笑话,有些兴味索然,解开铐,等着苏奕自己下来。
“因为我污秽不堪,不上七彩祥云。”
苏奕一个趔趄,从木上摔下来,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
他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朝我伸手:“阳阳最干净了,不脏。”